「在,」路款冬聲音有氣無力的,「我易感期,今天晚上我睡這裡。」
「易感期你還回來?」余迢問。
「不是……我是在飛機上才感覺到有點不對勁的。」
「算了,」越來越知道行動比解釋更重要的路款冬直接說,「我出去住酒店吧。」
說完就真的要走。
余迢差點被氣笑了:「然後去酒店再打抑制劑?醫生說你不能過量,今晚跟我睡,我看著你。」
路款冬難為地皺了眉,看上去像不太情願。
余迢問:「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當然不是!」
「我不知道……不知道忍不忍得住。」路款冬說了實話,「你肯定不喜歡我這樣。」
余迢說:「你也沒問過我。」
「那像以前一樣吧,第一步,看我的眼睛。」
「第二步,牽我的手。」
「第三步,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