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仁王又拿了回去。
毛利嘴角抽了抽,不知道這兩位又出現了什麼狀況,懶得管的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眯著眼睛轉移了話題:“話說,小義勇你怎麼不把頭髮紮起來?我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頭髮是扎著的。”
富岡義勇把遮住眼睛的頭髮往耳後撥,因為沒有東西固定又很快又滑落在眼前,有些苦惱:“沒有發繩。”
“丟了?”
“不是,給別人了。”富岡義勇想起自那以後切原除了筆帽,再也沒出現過丟失或者找不到的情況,頓時得到了安慰,心情好了許多。
“給小切原了?”毛利知道這種情況報切原的名字八成就是對的。
果不其然:“是。”
“小切原……啊,算了,你把那東西給他幹嘛?”毛利剛想問一句切原是不是要留長髮,轉念一想,覺得還是直接問原因來的快點。
“赤也的筆找不到。”
“所以你把皮筋給他用來綁筆了?”看到他點頭,毛利覺得自家的搭檔忽然高大了起來,令他自愧不如。
但是……
“那小義勇你為什麼不再買一個?”
這句話讓富岡義勇微微睜大了雙眼,呆滯地回頭看著毛利。
良久。
“我不知道。”
毛利默默豎起了大拇指,孩子傻了,他伸手接住了丸井扔過來的兩顆泡泡糖,撿了個蘋果味扔到小孩手裡。
“回去買一個吧。”
“好。”
“……我沒在開玩笑,真的。”毛利用手拍了拍他的腦門,語氣沉重。
“哦。”富岡義勇也認真地點頭。
毛利往椅背上一靠,臉上是大寫的無奈:“……你開心就好。”
隨著車程漸進,夏日聒噪的蟬聲又近了,隨著而來的,還有風聲和人聲。
今天是決賽的日子,相比前面幾場比賽,人來的都非常集中,畢竟只有一場。
井上守今天是一個人來的,畢竟記者他才是本職工作,所以就算失落青學今年沒在關東大賽上走多遠,也不能放棄報導這一次的決賽而去青學那邊探訪。
他長嘆了一聲,青學啊……武士南次郎啊……偶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