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故事,柳倒是覺得這可能是富岡義勇的內心折射,柳的資料中,對於每個人的資料都是詳細的不能再詳細的,包括對他們家庭的。
富岡義勇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他一直覺得父母去世是他的錯?]柳抿了抿唇,對自家後輩的心理狀態深深地憂慮起來。
心思細膩敏感的幸村也有所察覺這個問題,摸著下巴思索,準備打個電話問問某個人。
旅館的夜晚,幸村沒有直接睡覺,而是先打了個電話給一個“朋友”。
柳知道幸村口中的這位“朋友”恐怕不是普通朋友,但幸村既然說了一句“以後會經常見到”,他也就沒有多問了。
而柳恐怕想不到,這個“朋友”是姓五條名錆兔的。
“今天多謝五條君了。”幸村靠著窗戶,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晚間的夏風溫和地撩起他的頭髮,一切都那麼寧靜美好。
“我才是要感謝你對義勇的照關心。”錆兔嘆了口氣,“還有,幸村君可以稱呼我為錆兔,叫五條還是有些不習慣。”
“好,錆兔。”幸村從善如流,他和柳一樣,對於朋友或者親近之人都是叫名字而不會叫姓氏,“不過錆兔君真的決定了那件事嗎?”
“……嗯。”錆兔是有一瞬的猶豫的,回答卻沒有遲疑多少,他隨即笑開,“何況現在的立海大網球部也不是很需要我這樣的,不是嗎?”
“但是像你這樣的人才在那個位置也會讓我感覺到浪費。”幸村十分誠懇,他也的確是這麼想的。
“幸村君只是不了解我而已。”最後的對話以這句結尾。
在互道告別後結束了通話,幸村靜靜靠著門廊立柱側頭看向高掛在空中的玉勾。
月光傾斜,一部分撒入了他的眼中,讓人清晰地看見其中流淌而出的微光。
錆兔……嗎?
說起來,那種在他身上感受到的獨特感覺可是第一次呢。
幸村想到了一年級參賽時的關於青學的流言,莫名有點在意,可這也的確不是好問出口的事情,根本沒辦法開口直接問啊。
幸村按了按眉心,只感覺到頭疼。
只不過,當下更令他頭疼的是自家孩子的心理問題,而目前能指望的也只有柳了。
毛利他是不指望了,這個傢伙在他的放任下,可以說是把自己對後輩所有的愛護(媽媽桑屬性)都投放到了義勇身上,那已經不是前輩對後輩的愛護了,那是寵溺啊寵溺!
雖然遲鈍的孩子恐怕還沒察覺這一點,只認為所有的前後輩都像他們這樣。
所以,也只有柳和他自己了。
至於真田?那傢伙在教育方面比仁王還不靠譜,直接pass好嘛。
幸村決定先把這事放一邊,等集訓結束再和柳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