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場地就分開了,四人去更衣室里換上了代表隊的隊服後,就來到了休息室里。
推開門就看見渡邊修叼著根竹籤和忍足以及四天寶寺的兩個人大聲開著玩笑,完全沒有緊張的氛圍。
真田本來是最見不慣這種態度散漫的人,但是對方是教練,而且這些日子的相處,渡邊的確是值得尊敬的教練,所以只是臉色變了變而已,沒有說什麼,朝著已經到的人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了。
“呦,毛利!”原哲朝著熟悉的人打了聲招呼。
毛利看了他一眼,低頭跟富岡義勇嘀嘀咕咕:“尤其是那個留著像彈簧一樣怪劉海的人最不能靠近,我跟你說……”
原哲也:“……”
氣氛一度很尷尬,嗯,對原哲來說。
“哈哈哈哈原哲你這一副原配看見丈夫和插足的第三者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啊!”他們的渡邊教練不給面子地笑了,漁夫帽都差點笑掉了。
“原來原哲學長和毛利……學長是這種關係嗎?”白石右手。握成拳頭擊在右掌上面,作恍然大悟狀。
“怎麼可能!”
“絕對不是!我一心一意只有小義勇!”
兩個反駁的聲音同時響起,兩人下意識地看向對方,就這麼在安靜的氛圍中對視,隨後,不過三秒,他們互相嫌棄地移開了視線。
“快讓我洗洗眼睛!”
毛利這句話說完,富岡義勇就感覺自己的視線被一隻可憐巴巴的大貓占據了。
富岡義勇想了想,掰開了毛利的手走向休息室的一角,用一次性水杯接了一杯水。
他的表情毫無變化,拿著那杯水看向毛利:“走。”
毛利:“……”
毛利捂臉:“我不是這個意思。”
富岡義勇疑惑地歪了歪頭:[不是說要洗眼睛的嗎?]
毛利只感覺自己一陣詞窮,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和富岡義勇解釋這個“洗眼睛”的真正含義。
“就……額……”他抓了抓自己的紅捲毛,感覺到頭禿。
“我只是在誇張地表示不太想看見一些東西而已,不是進了灰塵要洗眼睛的意思。”毛利斟酌著用詞,用著自己感覺並不是很貼切的詞彙來表示自己真的不需要真的洗眼睛。
富岡義勇皺了皺眉頭:“什麼東西?”
毛利看了一眼原哲,忽然不再糾結,而是呵呵一笑:“不是東西的東西。”
小孩更加疑惑:“那到底是不是東西?”
“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