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井上守的網球報社記者用相機拍下了他們離開時的最後一幕。
他放下相機,聽著周圍不絕的歡呼聲,嘆了口氣,他驕傲地同時也有些感慨。
[當年,那個名為武士南次郎的男人……]
比賽結束,作為代表隊成員出場的少年們也要告別彼此,各回各家各找各部長去了。
基本上每一個人都是在隊友和親朋的簇擁下離開的,包括立海大的四人。
只不過上了歸程的校車,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富岡義勇得到了幸村嚴厲的批評:
比賽剛開始和比賽後半場表示還可以,但是中間竟然試圖直接捨棄隊友,幸村就差直接戳著他腦門問是不是要打一個人的雙打了。
“真是太鬆懈了!”真田肯定地點點頭,表示贊同幼馴染的話,“富岡,回去訓練翻倍!”
幸村看了一眼真田,笑容忽地擴大了幾分,百合花在校車內蔓延,戰火瞬間燒到了他的身上:
“還有弦一郎你也是,義勇的這次是意外,可以理解,但是你呢?你的雙打簡直無可救藥了!”
真田:“……”
某個傻孩子忽然舉手:“那副部長也要訓練翻倍嗎?”
沒攔住孩子的柳:“……”
他嘆了口氣,孩子沒救了。
真田瞪著不遠處的小孩,把小孩嚇得立刻縮了縮脖子,身子往柳身後藏了藏。
“弦一郎?”小孩身側的幸村微笑,直接讓真田心虛地收回了視線。
富岡義勇看著自家副部長,期待的目光不要太明顯。
而眾人的目光也因為幸村的這一聲輕喚集中在了真田身上:盯——
“piyo,副部長要以身作則才行哦。”不怕死的狐狸開口,懶洋洋地趴在前排的座椅上他眯著眼睛很是愜意,笑容頑皮又懶散。
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但是逐漸走向一致的表情和眼神中流露的意圖不要太明顯,大概就是[要以身作則哦,真田副部長。]
迫於壓力,真田黑著一張臉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加訓的。”
[真是大勝利啊!]經常被罰補訓的毛利在內心感慨,打了個哈欠。
他接過仁王遞給他的紅色小皮筋,把身側搭檔過長的頭髮束起,動作嫻熟至極。
扎完後,他就舒適地靠著富岡義勇的肩膀睡著了。
睏倦這種感受這種事情是會傳染的,尤其是在安靜的環境下。
被毛利靠著肩膀的富岡義勇很快也感受到上涌的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