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立海大校園今天格外熱鬧,沖淡了歷史感厚重與莊重的氛圍。
富岡義勇和切原的班級準備的是活動是“紳士咖啡廳”,雖然這麼叫沒錯,但是服務員卻全都是身著女僕裝的,就算女生的人手不夠,將切原和富岡義勇等班裡幾個清秀可愛的男生拉上也是如此。
至於明明是女僕卻為什麼不叫女僕咖啡廳,原因是他們的班長大人覺得按套路叫“女僕咖啡廳”太low,才取了這個內涵豐富的名字。
換完衣服的切原心死如灰,被們強制按著手腳畫完了妝後,被已經靈魂出竅化為雕塑的富岡義勇一起被安排在了門口,成為了虛假的看板郎真實的看板娘。
兩個小孩頭上還頂著黑色貓耳朵發箍,於是乎,可愛度直線上升。
兩隻小黑貓,一隻高冷沉默,一隻彆扭傲嬌,無論怎麼說,都是十分受歡迎的類型。
“啊,今天還真是幸運呢。”在偌大的校園與隊友走散的千石清純看到了主題咖啡廳門口的兩位“女孩子”,頓時就兩眼放光地跑了過去,“那麼,可愛的幸運女孩,願意與我交換一下聯繫方式嗎?”
說完就拿出了手機。
然而當他抬起頭時,卻發現兩個女孩子齊刷刷地盯著他,一個面無表情,一個鼓起了臉,那是他們生氣的表情。
那一瞬間,千石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懷疑。
三個人一時間誰也沒說話,只有周圍不斷傳來的憋笑聲。
切原惱怒地睜著眼睛瞪著班長們,想要開口說話卻又想到他們規定的不能說話。
想到這裡,他生氣地撇開腦袋,自個兒生悶氣不說,墨綠色眼眸中滿是委屈。
“這位同學,要喝點什麼嗎?請進請進。”好在女生們還是有一丟丟良心的,把還在茫然中的千石領進了自家的餐廳里。
好在她們很“厚道”地沒有把兩個孩子的真實性別告訴千石,讓他內心還抱有至少一丟丟的幻想的同時,維護了兩個虛假的看板郎那所剩無幾的尊嚴。
立海大的海原祭辦的真的很盛大,這也是唯一一次外來人員可以進校參觀的日子,所以即使是工作日,除了本校邀請的人,也有周邊的人和別校學生過來參觀。
校門口,總算等到人的錆兔臉上的笑容瞬間綻放。
“惠惠!”他揮著手跑過去,摸了一把伏黑惠的黑色炸毛。
“都說了不要叫我惠惠!”伏黑死魚眼看著眼前明明比自己小,卻總是給人安心感覺的“弟弟”。
“抱歉,惠……”錆兔誠懇地道歉,結果差點又叫出了“惠惠”,好在伏黑的眼神制止了他。
不過,錆兔的道歉也只是一時的,他每次的這種行為已經充分貫徹了“下次還敢”這一言論的精髓,小海帶表示自己可以作證。
伏黑惠跟在一臉笑意的錆兔身後,看著對方的背影,總感覺就算是可靠的錆兔,也被五條悟那個混蛋白毛給帶壞了。
錆兔帶著伏黑先是把校園裡逛了一圈,然後就帶著他來到了網球部表演的場地。
網球部的舞台劇因為準備的東西比較多,而且開演時間排的挺早的,所以要大家提前結束班裡的互動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