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答應。”
摻雜在許多未開口的疑問中,富岡義勇的肯定句格外引人注目。
幸村笑容僵硬,非常困惑:“什麼?”
就算聰明如幸村,也經常沒辦法搭上自家後輩的腦迴路。
富岡義勇想到之前網上查到的“被拒絕了會很傷心”,於是,他再次開口:“抱歉,我真的不能答應。”
柳生推著眼睛幽幽地開口:“義勇是在說情書的事情吧……”
果不其然,富岡義勇點頭。
仁王朝著自家搭檔豎起了大拇指:“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毛利前輩的翻譯技能?”
柳生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的時候。”
[偽紳士!]狐狸眯起眼睛,頭上的狐狸耳朵抖了抖。
幸村扶額,內心是崩潰的。
為了逗一逗某些人,幸村思考了一會,決定跳過富岡義勇。
“看樣子大家都收到我寫的情書了。”他笑著將畫集合上放在床邊的柜子上。
真田的表情裂開:“那個……”
他頓了頓,用另一個詞代替了“情書”二字。
“信真的是你寫的?”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看到了想要看的一幕的幸村滿意地點頭:“不過巧克力不是我做的,是我托從國外回來的親戚買的。”
真田石化在原地,紅著臉的那種。
富岡義勇還想要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錆兔手疾眼快地捂住了他的嘴:“精市,別開玩笑了。”
幸村慫了慫肩膀:“我才沒有在開玩笑呢,那是我寫給‘網球部’的情書啊,超認真的哦。”
“我啊,是真的喜歡網球部和網球部的每一個人呢。”
切原舉手手,弱弱地說:“可是,那就應該不能算情書了吧。”
“友情也是情啊。”幸村眨了眨眼睛,露出狡黠的笑容。
切原撓了撓臉頰,好像是誒,但是、但是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
錆兔看著笑容得意的人,嚴肅地開口:“這些話題先打住,我覺得我得先和你聊聊你又偷溜出院這件事。”
幸村:“……”
“又?”仁王敏感地察覺到這個特殊的字眼,他繞著小辮子的手指一頓,目光投向笑容僵住的人。
“部長難道不是第一次了?”切原耳朵抖了抖,差點就破音了。
富岡義勇發動視線攻勢。
“幸村,這是怎麼一回事?”真田這一句話,讓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幸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