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少年“哦”了一聲,平靜的反應讓人感覺手癢。
他們的對話被龍崎教練打斷:“立海大的切原君?你們也來參加比賽嗎?”
兩個少年看向這個陌生的人,越前率先開口,用不太習慣的日語問道:“你認識他?切原……君?”
“不認識。”切原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我怎麼會認識莫名其妙的老婆婆啊?”
[老、老婆婆?]龍崎教練的笑容變得勉強,內心已經將切原當沙包了。
“我是青學的……”
“赤也,你和義勇這是跑回神奈川買水了嗎?”
伴隨著低啞但爽朗的聲音,一隻手出現在切原頭上,狠狠地揉了一把卷翹的海帶頭,將其揉到更亂了。
“啊——錆兔前輩!”切原生氣地瞪圓了眼睛。
越前遲疑地看著原本還特囂張的小時,以為對方會把那人的手打開時,卻看見切原只是鼓著臉頰撇開了頭。
他壓了壓帽子,琥珀色的貓眼好奇地看向來人——他是一個長相溫柔的男孩子,從骨子裡偷出來的那種溫柔和可靠感,無論是有著橫紋的罕見銀色眼眸,還是嘴角的明顯的疤痕,都沒辦法影響他帶給人的那種親切感。
莫名的,讓他想起自家的那個老頭子。
怎麼說呢——
大概就是天生的飼養員氣場吧。
讓越前屬性的傲嬌貓貓也忍不住想要伸出肉墊了。
“五條?”看到眼前這位少年,龍崎教練臉上湧現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五條錆兔點了點頭,雖然是帶著笑的,但那種笑容和語氣與之前相比,客套疏離就太明顯了:“青學的龍騎教練。”
“青學?”切原指著龍崎,目光帶上兇狠的光,“就是逼走錆兔前輩的那個學校?你們——”
“好了,赤也。”錆兔阻止了切原,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個標準化的笑容,“重新介紹一下,我是立海大附屬中學網球部的經理,五條錆兔。”
切原哼了一聲,委屈地撇開頭。
龍崎則是徹底愣住了:“經理?”[不應該是正選嗎?]
錆兔點了點頭,朝著富岡義勇招了招手:“這裡。”
富岡義勇的比賽以6-0結束,切原看了一眼時間,十四分二十七秒,有些不服氣:“義勇,我們打一場吧?”
富岡義勇沒有拒絕:“好。”
五條錆兔額角蹦出一枚青筋,給了兩人一人一個“核桃”補了補腦:“比什麼比,再不回去你們前輩們就要去找警察了。”
“哦……”(委屈)
越前見三人要走,顧不上什麼佐什麼部的比賽了,連忙抓住了富岡義勇的手腕:“喂,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