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
越前看著著兩人,又視線定格到眼鏡充血的切原身上,腳步一動便來到了富岡義勇的面前,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來打一場吧!”
堀尾:“?!”
堀尾震驚臉,然後被切原拎著去了球場。
富岡義勇嚴肅地看了他一眼:“不要。”
越前眨了眨眼睛:“就一場。”
“……結果都一樣。”
“就一球。”
“不……”
“那走吧!”
沒來及拒絕的富岡義勇被矮了自己些許的越前拖走了。
青學諸位:“???”[這還是越前嗎?]
柳和錆兔:“……”[義勇真是有點可憐。]
手冢國光看著熟悉的一幕,將從鼻樑上滑落的眼鏡推上去,看向錆兔,見他無奈地點頭,便默許了這場比賽。
“切磋切磋也不錯。”柳看了一眼躲在角落裡時刻拿著筆記本準備著收集資料的前摯友,無語地撇開視線。
貞治總是在手機無用的過時資料,真是沒有一點長進啊。
兩場比賽同時進行,但是圍觀的人數卻出現了鮮明的對比。
一個網球場外圍滿了人,另一個除了柳和乾貞治外無人問津。
柳是不放心切原的性格,就主動移步到切原那邊,而乾貞治純粹是為了跟著他。
“蓮二……”乾貞治開口,卻看見柳少見地睜開了眼睛。
好友的那雙眼睛還是那樣溫柔:“貞治,我們有許久未見過面了。”
乾正要念出那個標準到小時的數值,卻聽見好友嘆息的聲音:“你還是沒有一點長進。”
錆兔則是和手冢國光站在一起,海堂站在了他面前,低著頭,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沉默半晌,聽見一陣輕笑。
“熏,已經是一個男子漢了啊。”
海堂抬起頭,看著前輩的笑容,握緊了手中的球拍,時間在倒流,眼前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夏天,那個,前輩將球拍交給他的夏天。
但是,一切都是回不去的。
“錆兔前輩。”海堂定定地看著錆兔,認真地說道,將這個曾經由他交給自己球拍遞到他面前,“和我打一場吧?”
聽到這話錆兔笑了,卻拒絕了他的球拍:“熏,看比賽吧。”
“前輩……?”
“我已經不打網球了。”錆兔露出笑容來,卻分明地能品出苦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