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疊在最上層的丸井拉長了聲音。
“錆兔,這是代價。”就連平日裡溫和的柳也忍不了了呢。
“不可能的啊哈哈哈哈,錆兔前輩,你是贏不了我們的,放棄你無用的掙扎和我們一起沉淪進無盡的深淵吧!”切原張狂地吼道,一邊吼還一邊大笑,聽起來莫名有點神經質。
“piyo哈……咳咳咳,赤也最近是又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漫畫嗎?”仁王想笑,但是上頭壓著人又著實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強忍著。
“請容許我拒絕,經理。”這是紳士同志優雅禮貌的嗓音。(錆兔:你禮貌嗎?!)
“真是太鬆懈了,錆兔,竟然會被我們偷襲成功。”真田哼了一聲,沉聲道。
錆兔冷笑一聲,露出和幸村有三分相似的迷之微笑:“真田副部長,請在說這句話之前從我身上下來!”
“噗嗤。”
“……話說幸村你這個傢伙為什麼也會參與?”
“因為很有趣啊,而且這可是增進我們感情的‘集體活動’呢。”
“……”
遲鈍的小朋友富岡義勇這時也開口:“錆兔,你不會死的。”
錆兔:“……”
“我已經死了謝謝。”錆兔腦門蹦出一道青筋,忍不住想要動手敲開昔日好友的腦袋看看現在裡面到底裝了什麼。
然而,他努力掙扎了一下,結果卻只是上面的人山晃悠了一下,壓的他差點斷氣。
“誒誒誒桑原別動,我要掉下來了!”丸井大叫。
“我我我我沒動啊……”老實人桑原委委屈屈。
“piyo,是赤也吧,他最不老實了。”
“哈?我看是仁王前輩才對吧!”
“胡說,明明是比呂醬!”
…
正鬧著,這“人山”又晃了起來。
“我……”錆兔感覺到窒息,恍惚間看見三途川的名為“曼珠沙華”的紅色花花們在搖曳生姿。
嗯,都是紅色彼岸花,沒有青色的。
於是,當天晚上,立海大溫柔可親善解人意的錆兔經理宣布了等集訓結束,也是關東大賽開始前的幾天進入特別的“魔鬼訓練”。
“那個……錆兔前輩,我們也要參與嗎?”上戶小盆友勇敢舉手,問出了神代想問又不敢開口的問題,“我們剛剛沒有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