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的左手受傷了吧。”
“是不是,手冢?”
這件發生在兩年前的事,在青學只有三年級生是知情的,而手冢的手傷沒有好這件事,更是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
終究是少年心性不夠沉穩,作為副部長的大石秀一郎衝動間直接開口:“不,手冢的手肘應該已經痊癒了才對!”
下一瞬,跡部彎起了唇角:“原來如此。”
他看著依舊淡定如初的冰山:“是手肘啊。”
“那傢伙真的是青學的副部長?就算是赤也和義勇也不會做這麼笨蛋的事情。”丸井吹了泡泡,滿臉黑線。
“啥?!”莫名被點名的海帶頭回頭瞪著自家前輩,連富岡義勇都忍不住看向他。
老好人桑原摸了摸自己發亮的光頭,誠懇道:“赤也和義勇並不傻啊。”
“桑原前輩……”切原感動地看著他,“你真是個好人!”
富岡義勇也贊同地點頭。
桑原:“……啊。”又被發了一張,啊不,是兩張好人卡。
“青學的大石,還真是衝動。”幸村收斂了笑容,看了一眼錆兔,見對方並沒有什麼表情,即便知道大致的答案,但他還是出聲隱晦地試探了一句。
“不夠沉穩。”聽到他的話,錆兔點了點頭,“對比而言,我們的弦一郎很好。”
得到了滿意答案的幸村點頭:“是啊,這一點我是相信弦一郎的。”
兩人同時看向害羞的壓帽檐的真田,隨時一眼,笑開了。
現在的錆兔是屬於立海大的,青學往日的情誼於錆兔而言,還是不足以撼動他對於立海大的歸屬感。
“你們笑什麼?!”立海大的皇帝被兩人的直球逗的羞恥極了,那黑沉的臉上隱約看得出兩抹淺色的紅。
兩人笑容更大,嘛,弦一郎也有不沉穩的時候。
[啊啊,是這樣嗎,弦一郎對於這種誇獎會表現的害羞……嗯,真是對直球完全沒有辦法免疫呢。]柳悄悄掏出筆記本奮筆疾書,真田害羞的時刻值得記錄!
“puri,副部長你是害羞了吧。”仁王直接出了個王炸,吸引了眾多視線的同時,也徹底點燃了火山。
“哇,副部長你真的……”
“哦呼。”
“仁王雅治!”
火山爆發了。
他們的對面,青學的一眾人慌亂地找說這句話的大石求證,此時大石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他也知道,此時再說什麼都是為時已晚了,只能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出來。
表面上來看,手冢壓制了跡部,但是曾經見識過跡部的哪一記殺球的人,卻知道這場比賽遠遠沒有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