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岡呢?”神尾追問。
切原沉默半晌,沒在說話,但是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
“?”富岡義勇疑惑地停下了幫他壓韌帶的動作。
神尾見此,嘆了口氣:“雖然感覺你似乎在內疚什麼的,但是算了,我一定會查出真相的。”
“多管閒事的傢伙。”切原興致不高地哼了一聲,這讓富岡義勇有些擔心。
兇手到底是誰?會讓切原都感到愧疚的人會是誰呢?
越前移開視線,輕輕吐了一口氣。
昨天晚上,聽堀尾那個傢伙說,是看到富岡義勇倒在樓梯口,正準備過去時,切原也摔了下來,同時也看到有個黑影逃走了……
富岡義勇當時是昏過去了,不知道兇手是誰,切原卻是看清楚但不願說。
不過讓他很費解的是,切原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對“她”抱有愧疚。
他忍不住向後看著一臉無知的桃城,總感覺……他的頭上有點顏色。
咳咳咳。
沉默的時間裡,菊丸左看右看,壓抑住自己拋棄大石爬上貓爬架的衝動,覺得自己現在有話說。
“大石,這件事情真的不用跟龍崎老師說嗎?”他提問。
“不用,這件事是我們自己的問題,用不著把事情鬧大。”大石自然是為了自家著想的,不願意把事情鬧大。
畢竟去年自家龍崎教練就因為手冢和錆兔的事被拿出來,被停職查辦過一次了,今年剛放出來當青選教練就出事,結果不用想都清楚。
“好痛!”感覺到身上的力道一重,千石清純的眼淚“唰”的一下出來了。
不管千石如何,神尾小跑著準備離開。
“喂,你去哪裡!”大石站了出來。
神尾腳步一頓,回過頭:“我要去找出兇手啊!”
“神尾,練習還沒結束,不能擅自行動。”
“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心情訓練嗎?”
“可只玩我剛剛不是說了嗎,這是我們自己的問題,應該由我們自己來解決!”
沒等審問再說什麼,女孩子的聲音就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這個問題?是出了什麼事嗎?”
“小杏?”神尾嚇了一跳,連忙又要否認。
切原看到她,下意識地將目光撇了,富岡義勇察覺了他的異常,但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繼續幫切原做著柔軟度的訓練。
兩人的注意力顯然也都不在訓練上了。
不過也沒什麼。
哪怕是男孩子,切原的身體柔軟度就算與同齡的女生相比也是非常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