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摸著下巴:“大概是對生活失去了所有希望?”
小小的鬧劇結束,不死川的甦醒無疑是給忍足減輕了很大的負擔,這讓大家的腳程也加快了不少,很快,就到了山腳下。
爬山的過程在山腳的時候還是很順利的,只是有點耗費體力而已,而一段路之後,坡度陡然變大,前方已經沒有路可以供他們行走了,要想爬上山,只能徒手攀岩,這才是真正的危險和考驗。
毫無防護的攀岩無疑是危險的,所幸的是他們也都不是新手,就算沒有進行正式的學習,但各自在訓練中多少接觸過類似的項目,更何況,還是在少年們身體素質跟得上的情況下。
比較心寬的幾個已經開始比誰能更快到達山頂了,但大多數人都比較謹慎,手腳並用地趴著山,雖然看著狼狽了點,但這無疑是將危險降到了最低。
沒爬多久,青學的桃城就出了事——和鬼比賽的手傷還沒痊癒!
正在桃城和海堂差點吵起來的時候,一道身影幾個踏步極快地從山下躍了上來,出現在因為桃城停下的青學幾人的面前。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丟下了一段看起來就很結實麻繩,朝著少年們點了點頭後,沒等少年們說什麼,轉身又躍上石壁,幾個借力便又消失了身形。
“好酷啊!”遠山亮起了星星眼,他一手握在胸前,“忽然一下就出現,然後忽然又消失了。”
“嘁,這種事情能辦到不是很正常嗎?”不死川撇了撇嘴,不屑道,目光中卻流露出幾分思索。
他總覺得那個步法有點太熟悉了……
而富岡義勇則是整個人都傻掉了的表情——那個是鱗瀧師父吧?是吧是吧是吧?
看起來凶神惡煞紅色天狗面具以及水之呼吸的玖之型水流飛沫的步法,他這輩子都不會記錯的!!!
熱血上頭,他有點想要跟上去看一看究竟。但是剛準備動作,視線觸及到切原擔憂的目光和伸出的手,心思又冷卻了下來——反正,總有機會的吧……
富岡義勇按耐住心思,他抬起手,握住了切原伸出的手:“我沒事的,赤也。”
“這種時候還走神!”切原十分生氣地瞪了他一眼,氣哼哼地撇過頭,沒三秒又轉了會來。
“也不怕掉下去,很危險的!”他兇巴巴地說道,但是話語裡的擔心簡直不要太明顯。
富岡義勇對於切原的脾氣也是了解的,自然能聽出那些隱藏的情緒,便連聲應道。
而切原顯然也沒有真的生他的氣,見他這番真誠,氣很自然地消散了,和富岡義勇互相扶持著繼續攀爬。
一路上雖然累了點,但總算是過了這一段陡峰了,抵達一處山洞後,前方又出現了路。
大家在此稍作修整後才繼續上路。
富岡義勇站在山洞的邊朝著遠處眺望,山風吹過他鬢角的髮絲,將他的浮動的心情寄向遠方。
“義勇,我們要出發了,大家都在等你。”切原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身後——不只有立海大的前輩們在等他,還有四天寶寺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