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知道鱗瀧大概是個溫柔的老師,但同時也看的透徹,鱗瀧左近次,絕對是個要求嚴格的不能再嚴格的老師!
而他不清楚的是,曾經,鱗瀧左近次的嚴厲是為了讓孩子們多一分活下去的可能,至於現在嘛,鱗瀧左近次只是希望這些孩子們能夠變得更強,在踏上世界的舞台之前儘量變得更強,他希望至少……不要有人變的和現在的平等院一樣。
此時,某隻在海外正在比賽的黃毛崽子打了個噴嚏,失掉這一枚球。
“可惡,到底是誰在念叨我!”聲音咬牙切齒,他凶神惡煞的表情顯然把對方嚇得不輕,身上氣勢洶洶,帶來的脅迫感完全不輸給他身後隱約的人形輪廓,或者說,屬於平等院的異次元。
馬上就要拿下勝利了,任誰在這個時間點因為一個噴嚏失掉一球都不太好受。
好在對方已經徹底失去了勝利的希望,哪怕平等院因為這一球的失分節奏稍微被拖慢了一點,也絲毫不能影響這場比賽的勝負。
於場內監督的位置坐鎮的煉獄貓頭鷹身披隊服,雙手抱著胳膊,精神飽滿,坐姿異常端正,叫人完全挑不出一絲一毫的毛病。
“有煉獄在,平等院打球也意外的穩呢。”交涉官君島同志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露出了一絲標準且官方的笑容。
“因為有杏壽郎大哥坐在那個位置上的話,感覺就算再強大的對手也不用怕呢,對吧,越知前輩?”百無聊賴的毛利枕著手臂,聽到君島這麼說,忍不住對著藍天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嗯……今天的天很藍,可是這種藍跟越知前輩挑染的那一縷頭髮不一樣不說,跟小義勇深藍色的瞳孔顏色也完全不一樣呢。
差評。
聽到搭檔毛利的問句,越知看了他一眼,然後簡短地回道:“杏壽郎他一直都很可靠。”
“畢竟,煉獄大哥是一軍的大哥呢。”分不清是陸奧悠馬還是陸奧悠步的人說道,然後另一個人開始附和。
“嗯……我覺得,鳳凰他也是個很可靠的男人。”渡邊摸著下巴說道,看著平等院的目光之中參雜著難掩的複雜情緒。
其他人都不說話了,這裡的誰都知道,曾經法國隊的破壞王,Duke&mdot;渡邊是因為平等院才來到他們這邊的。
但是,那場已經是過去式的比賽,不僅僅是平等院心中一個人的痛,更是他們共有的——當然,他們大多數人不覺得這是平等院的錯。
要怪,只能怪天意弄人。
視線回到後山。
就算是後來才加入的富岡義勇四人,也在中午前結束了一萬次揮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