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看著看著,突然出聲:“這種訓練方式雖然殘酷,但是的確有著可行性……”
“精市,你是說……”柳聽出了他的潛台詞,“依照這些改良正選的特訓?”
“未嘗不可,不是嗎?”幸村一笑,晃暈了不少顏狗的眼睛,同時讓立海大的少年們陷入沉默。
會死的吧……真的會死的吧!
“你們……是在開玩笑嗎?”丸井看著他們,表情已經不能用驚恐來形容了。
“像是嗎?”幸村露出了狀似疑惑的樣子,看著丸井,得到對方的連連搖頭,又將視線轉向其他人……
其他人咽了咽口水,不敢吱聲。
“騙你們的。”幸村眨了眨眼睛,笑容寫滿了核善。
話是這麼說,可他的心裡的確將這件事記了下來,準備回頭研究研究,改良到適合他們的程度再應用。
完成最後的特訓,炭治郎有幸圍觀到了水柱與風柱的大家現場,由此,大家知道了富岡義勇為什麼會隨身帶著“萩餅”的緣由。
離開的風柱:可惡,居然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當初實瀰瀰也是一樣惱羞成怒吧~”白石舉著一根手指,哈哈笑著懷念道。
成功惹的本來就因為這件事被大家直到內心很鬱悶的不死川實彌惱羞成怒:“閉嘴,吵死了啊啊啊啊!”
與此同時,在一個平靜的月夜,鬼殺隊產屋敷耀哉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產屋敷一族和鬼殺隊圍剿了千年的鬼王,鬼舞辻無慘。
產屋敷耀哉,以犧牲自己與妻女的代價……開啟了,鬼殺隊與鬼舞辻無慘最終決戰。
雖說已經是過去式了,然而富岡義勇看著爆炸的那一瞬間,心臟仍舊是抑制不住地緊縮,悲傷與痛苦如決堤的洪水,瞬間便將他整個人捲入其中。
比他更難過的是煉獄,他錯愕地看著爆炸,表情與熒幕中的鬼殺隊劍士們如出一轍。
良久,他才像是反應過來一樣,聲音乾澀沙啞,小到幾乎沒人聽見:“主公……大人?這、這是……”怎麼會這樣?
“是真的。”富岡義勇低垂著頭,“這也是計劃的一環,當時的大家甚至都不知道,一切會來的這麼快。”
他們更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見證這位年輕又溫柔的大人的逝世。
產屋敷或許不是一個好父親,但絕對是一個好的主公,在大義面前,他選擇犧牲了自己的妻女,為大家爭得這一次與鬼舞辻無慘正面對決的機會,而為了避免隊員們的情緒,他為此隱瞞了一切,只為了讓大家將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在變強上。
讓大家,甚至來不及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