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凰使勁拽衣服:「不疼不疼!」
這酥肩半露,臉蛋微紅扯衣服的樣子……玄珀不知怎麼發了性,突然一把將她拽了過去,溫凰便撞進了他懷裡。
在那一瞬間,不知怎地,她突然想起了那天中午做的那個夢。
他將她拉回去,那般粗暴地吻她……她有點怕怕地望著他。
玄珀也瞧著她,忍不住低頭在她肩上親了一下,觸碰到的瞬間,卻又沒有把握能控制住自己,呼吸微微不穩地轉過頭去,將她衣服拉上去。
溫凰那一絲懼怕就消散了,溺在他懷裡,倒是不想起來了,語氣嬌嬌地說:「皇上,臣妾受了驚嚇,你別走了,今晚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玄珀聲音微微嘶啞:「折磨人的小東西!不行!」
「折磨人?跟我睡是折磨嗎?」溫凰不樂意了,「我打呼嚕?亂動?踢被子?還是睡覺壓著您了?」
玄珀推她站起來,沒好氣地說:「你磨牙!吵得朕睡不著覺!」
「啊?真的嗎?」溫凰摸著自己的腮幫子,「臣妾磨牙?」
玄珀啼笑皆非。
這小姑娘,真不懂事。
「皇上,皇后娘娘。」李旦在外求見。
玄珀:「進來。」
李旦走進來,就見皇帝拿著皇后的頭髮在烤著,就像一副盛世美圖,極和諧,極美。
李旦笑得眼睛眯眯著,跟兩人說:「關於下毒之事,有些眉目了。」
玄珀:「說說看。」
李旦:「死者魏玉燕人緣不錯,從不跟人起爭執結仇,仇殺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有住她隔壁的女官說,她在發狂前曾經跟最好的朋友起過爭執。
那個朋友走了以後不久,她就發作了。」
溫凰:「她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她問名字,是為了讓北斗查一查。
李旦說:「複姓百里,名秀麗。是負責教導舞女的典舞女官。」
溫凰詫異:「典舞女官?」
李旦:「是。」
溫凰:「……問她了嗎?」
李旦:「她自然是不承認,但她是最大的嫌疑人。」
溫凰:「……你把她叫過來,本宮問她幾句。」
「是。」李旦安排人去帶人來。
來者正是溫凰定下在國婚日跳主祭舞的典舞女官。
溫凰問她:「典舞,你是不是跟今天出事的女官有過爭執?」
典舞女官跪下,又慌又急地說:「皇后娘娘,奴婢沒有給她下毒!求皇上、娘娘明察!」
溫凰:「本宮問你,是不是跟她有過爭執?」
典舞女官:「……是!」
溫凰:「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