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凰深呼吸。
「既然腦子不好,就別想那麼多。」玄珀起身走過去,揉揉她的腦袋,「跟著腦子好的走即可!」
溫凰:「……」
玄珀離開了。
專門跑來說她腦子不好,然後離開了。
溫凰大約真的是腦子不好,被玄珀如此奚落了一頓,心裡反倒沒那麼難受了。
……
玄珀搬去了溫凰那裡,晚上要了水洗澡。
洗完了以後,眼珠子就圍著溫凰轉悠。
看溫凰要進裡屋去,玄珀叫道:「凰兒。」
溫凰斜著他。
「……我難受。」玄珀說。
溫凰:「哪裡難受?」
玄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往下看了看。
已經沒那麼單純的溫凰秒懂,但她說:「我腦子不好,看不懂。」
玄珀:「你數數,已經晾了我多少天了?我一個二十幾歲血氣方剛的男人,你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溫凰:「是你自己非要跑這裡來避什麼天象的!」
玄珀:「我還不是為了兌現給你的承諾麼?」
「不需要了!」溫凰轉身躲進門。
玄珀:「你的意思,又是趕我走,讓我去其他人那裡?」
溫凰:「……去唄!我又沒攔著你!」
玄珀:「真去了?」
溫凰咬唇。
「行,李旦!擺駕——」
「你到底要我怎麼辦!」溫凰急了,跑出去喊道。
哭的心都有。
玄珀笑了笑,過去將她拉進了屋裡。
……
第二天早上,溫凰一睜眼,看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胳膊。
有點涼。
她將胳膊放進被子裡,整個人便蜷在了玄珀的懷裡。
這時才發現,這個溫暖的自帶香氛的懷抱,她異常貪戀。
不想離開。
如果玄珀如句皓所說,不是邪神就好了。
若他不是,溫凰願意跟著他一起面對所有的事情。
看看天色,溫凰戳戳玄珀的胸口。
玄珀醒來,迷迷糊糊地:「嗯?」
「你不上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