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凰:「所以我上次懷疑,她是不是被人給奪舍了!」
玄珀搖頭:「除非奪舍的人會『藏魂』秘術,否則赤眛不可能看不出來。」
溫凰冷笑:「所以,就只有一種解釋!她喜歡你!故意整我呢!」
玄珀看向她,說:「我聽到你跟句皓的對話了,你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少尹元神碎裂,跟我們有莫大的關係。她是被那場大戰牽連到,方才遭遇到不幸,句皓是怕對不起她!」
溫凰:「如果,我說如果,真的是她把藥粉放在我的衣櫃裡。你會如何?」
玄珀沉默片刻,說:「如果她真的對我有那種想法,並且還因此加害於你,我不會再見她。」
溫凰:「當真?不再見她?」
玄珀點頭,將她摟入懷裡,低低地說:「凰兒,在我心裡,你是最重要的!別人都是別人,只有你,是我最深的摯愛,靈魂的伴侶,孩子的母親……」
溫凰聽著他的情話,有些羞澀地扭扭身子:「還沒孩子呢!」
玄珀摸摸她的肚子:「只要放裡面,很快就能有。只是……我一個單身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好容易有了女人,不想這麼快又吃素。」
溫凰打掉他的手,白了他一眼。
「凰兒,我希望你可以幫我,無論如何保她活過二十四歲!否則……我一輩子良心不安。」玄珀又說。
溫凰:「行!我答應你,無論是不是她,不傷她性命就是了。
藥粉之事,若北斗也查不到端倪,我就要用自己的手段了!」
玄珀:「你自己的手段,是什麼手段?」
溫凰說:「你幫我跟句皓要點催眠術用的藥。」
玄珀:「要那個做什麼?」
溫凰:「讓人說真話!」
玄珀:「凡間畢竟沒有神葵草!他那藥,只是輔助之用,若是意志力強些,便沒有效果。」
溫凰:「我知道!我也不是真要用它,只是玩的心理戰術!」
玄珀:「你自己找他要些就是了!我還有這麼多摺子要看。」
溫凰:「不想理他!」
玄珀:「……」
……
昆華殿。
溫凰架起火爐,拿出她以前煉藥用的小鼎,熬製藥物。
小鼎當中,咕咕冒泡,散發著奇怪的味道。
邵凰進來就看到了這個情形,過來問:「咦?妹妹,你這是在幹什麼呢?」
溫凰:「煉藥。」
邵凰滿臉詫異:「你還會煉藥啊?」
溫凰沖她笑:「是啊!我從小就幫我娘煎藥煉藥,我可是煉藥的行家呢!」
邵凰往小鼎里看:「你這是什麼藥啊?」
溫凰:「你是巫醫,你分辨一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