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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沒受過這種委屈。

「你這兒的日常份例,肯定是要減少的,但是在吃穿方面,我會保證不讓你受委屈。」溫凰說,「另外,我還給你帶了些書來,你閒著沒事兒打發時間。」

周鶯兒斜著她,不回答。

「我先回去了。」溫凰說,「有什麼事,就讓人來找我!你雖然關了禁閉,你宮裡的人是沒有關禁閉的。」

說完,溫凰就要往外走。

「皇后!」周鶯兒叫道。

周鶯兒:「我向來跟你作對,你為什麼跑來跟我說這些?而不是……落井下石?」

溫凰笑:「因為你是皇上的表妹呀!按民間算起來,我是你的親表嫂,照顧一下表妹是應該的。」

周鶯兒:「……誰是你表妹!我們同是皇上的妃嬪!」

溫凰收斂了笑意,說:「周鶯兒,皇上的命格,不適合三宮六院。我希望你能夠認真考慮一下,出宮去,另嫁良人!」

「我為什麼要出宮去?我不想出宮!」周鶯兒突然就哭了出來,「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他嗎?你怎麼能這麼自私,只顧你自己,不顧別人的死活!」

溫凰說:「且不說命格。就說男女之情。

男女之情,本就是自私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真心愛一人,哪裡還能接受對方有別人?他多給別的女子一個眼神,我也不舒服!

如果皇上喜歡你,我便離開!可是他說他喜歡我,所以自然是你離開!

難道你喜歡吃人家剩下的殘羹冷炙?找一個全心全意對你的男人,不好嗎?」

周鶯兒指著門:「你出去!這輩子最膈應的人就是你!我再不想看見你!」

溫凰轉身出去了。

走出老遠,都能聽到她的哭聲。

溫凰腦袋疼。

……

天快黑的時候,邵凰才從外面回來。

她拿了一兜子櫻桃過來,說是下午親自摘的。

「這是哪兒摘的?」溫凰問她。

「玄策家的莊子上!」邵凰眉飛色舞地說,「他們家那莊子上種了好多櫻桃樹,正是成熟的季節!那邊還有一條河,河裡有很多魚,下次你們要是有空,跟我們一起去釣魚吧!」

溫凰說:「我哪有你這樣好的福氣?有金雕,愛上哪兒上哪兒!我真是羨慕死你了!」

「哈哈!」邵凰笑了一聲,又問:「妹妹!你的藥弄好了嗎?」

溫凰:「嗯。」

「找著嫌疑人了嗎?」

溫凰說:「又有新的進展,人已經招了,藥就用不上了。」

邵凰詫異:「招了?是誰呀?」

溫凰:「周婕妤。」

「是她?」邵凰皺眉,「她看起來就是不好相與的樣子,居然還這麼害人!」

溫凰:「嗯。」

「你們嘗嘗這櫻桃吧!」邵凰說,「我今兒累死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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