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凰:「你啥意思啊?」
玄珀:「我覺得,做一世人,不能這麼馬馬虎虎就走,得給老人家個念想。我覺得這樣是正確的事,所以我應該要修正你。」
溫凰:「怎麼修正?」
玄珀:「當然是……用行動。」
……
翌日。
外面傳來萱草的聲音:「皇上,娘娘,國師來了,你們起來了嗎?」
溫凰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地的陽光。
還有,光著膀子的玄珀。
很強壯,很結實,皮膚很好。
往上看,他脖子上,肩膀上,都有明顯的痕跡。
激動時咬的,或……動情時吻的。
他的眼睛還蒙著布條,身上卻有這般的痕跡,加之慵懶放鬆的狀態,有種被她蹂躪後的絕美脆弱感……
溫凰臉一紅,伸手給他捂住,仿佛這樣就能湮滅證據似的。
「幹嘛呢?」玄珀也醒了,問:「大早上的摸來摸去的。」
溫凰將手縮回,因為心虛,語氣不大好,說:「誰摸你了!你一大男人,渾身硬邦邦的,有什麼好摸的!」
玄珀笑,問:「什麼時辰了?」
「問時辰做甚?」溫凰說,「反正都已經吩咐下去了,今日你身體不適,休朝!」
玄珀:「能對可能瞎了眼的夫君好點嗎?我看不見,就問問而已。」
溫凰心裡更擔憂了,又生出一股歉意,湊過去在他性感的唇上親了一口,說:「我對你不好嗎?」
玄珀單手摟著她的細腰,呼吸不怎麼穩當,似要將她揉進身體裡一般。
……
裝扮得整整齊齊出去,句皓在外面等著。
他幫玄珀拆了纏在眼睛上的繃帶,擦去藥膏,說:「皇上,睜眼看看。」
玄珀緩緩睜開眼睛。
眼睛還是很紅,裡面充滿著不少紅血絲。
眼神毫無焦距。
溫凰心裡疼得跟什麼似的,湊過去在他眼前晃手:「皇上,能看見我嗎?能看見嗎?」
玄珀嘴角彎了彎,看著眼前充滿擔憂的漂亮小臉,突然湊上去,精準地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溫凰瞪大眼睛,看看句皓,又看看旁邊伺候的李旦、萱草、花朵花蕊等人,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這麼漂亮的臉蛋,若是再也看不見了,多可惜啊。」玄珀笑道,「除了有些疼,其他都好好的。」
溫凰總算鬆了一口氣,充滿嗔怪又飽含笑意地瞪了玄珀一眼。
「皇上。」花朵擔憂又害怕地看著玄珀,「您的眼睛怎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