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煦臉色從沒今日這樣難看過,他臉色陰沉到了極至,偏偏楊風生卻還在挑釁於他。
楊風生的下巴靠在女子的裸露的肩膀上,不懷好意地朝著蕭煦挑眉,道:「蕭大公子,這麼喜歡看人行事?從前倒不曉得你有這等癖好,喜歡看這些早說啊,我這人也叫大方,就算是盡同窗之誼,也保管
叫你看個夠啊。」
他的嗓音相較平日而言,帶了幾分沙啞,隨著懷中女子喘息漣漣,那雙狹長的眼中都爬上了欲色。
蕭煦忍無可忍,俯視著坐在椅上的楊風生,咬牙切齒道:「夠了,楊子陵。」
楊風生微微抬首,直視著蕭煦的眼睛,「究竟誰該夠了?我辦我的事,你非要闖?」
蕭煦道:「我是誰?楊子陵,我是誰,你說不認識便是不認識了嗎?兩年,你同我在書院做兩年同硯,兩年住在同一處院子,回了京城之後,便說不識,有你這樣的人嗎。」
蕭煦始終不明白,分明兩人在白鹿山書院之時,楊風生還不曾是這樣,而他同他之間的兩年同窗情誼,回了京城之後沒有多久,楊風生就怎麼也不認了。不論蕭煦說什麼,楊風生都不願意見他一面。
蕭煦如何能夠釋懷?
楊風生聽見蕭煦說這話,卻只是冷笑了一聲,繼而道:「你以為你是誰啊,蕭祁明。兩年嘛,我不過是拿你做打發時間的玩樣,見你一副沒勁的樣,覺著有趣,怎地?你以為我想同你搞斷袖那一套啊?」
他的話就若一把淬了毒的利劍一樣,扎到了蕭煦的心口。
蕭煦的嘴唇都有些發白,「斷袖?你非要這般辱我嗎。」
他竟然將他們之間的情誼,歸結為斷袖?
奈何楊風生看都不看他一眼,手上動作越發厲害。
楊風生道:「滾吧,蕭煦,我要辦正事了,你願意看,我還……」
他話還未完,就叫蕭煦打斷。蕭煦已經轉過了身去,只道:「小水還在外頭,她今日是來找你歸家的。」
楊風生聽到這話也只是冷呵一聲,「怎麼,以為不曉得方才發生了何事嗎。她願意去跟蕭吟待著,便叫她待著,現下還能記著我?你們愛怎麼樣便怎麼樣,帶她回去蕭家也行,楊家也行,用不著知會我一聲。」
房內旖糜的氣息幾乎壓迫得蕭煦要喘不上氣來了,蕭煦強行壓住抬步就走的衝動,只是道:「楊子陵,你真要她去蕭家是嗎?現下,這般晚。」
他不信楊風生當真就連楊水起也不管了。
「滾。」
蕭煦只叫單單這一字,又被傷了心神,他在楊風生面前,從來都不能很好的維持自己的體面,現下幾乎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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