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這樣說定會被宋河尋到把柄, 他下意識就想如此說。
可他的話終究是被慢了一些,被人截住。
杜呈阻了蕭吟後頭要說的話,他道:「傳言傳言, 如何做真,這話在每個人的嘴巴裡頭倒了一番又一番,幾句為真。倒是宋大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扯著幾個小輩說這些話,合適嗎?這樣的話, 便是說也不該由宋大人來說, 反倒是……」
蕭正看出了杜呈的欲言又止,故作好奇,出聲問道:「倒是什麼?」
蕭正雖同杜呈沒什麼交際往來, 但因宋河, 竟也莫名地站到了一邊去。
有了蕭正的提問, 杜呈說出了未曾說完的話,「都說宋大人木秀林風, 可不知道是姨太太娶多了的緣故還是如何,怎也帶了幾分婦人之氣?成日便愛拿孩子作謊,說些風情之事。宋大人說這說書人說這些東西, 是上不得台面, 怎麼?你談這些便是上得了?」
宋河將才還以此發難說書人,可現下是切切實實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臉色漲紅了些許,還想再說, 卻聽蕭正冷哼一聲,道:「則玉如今尚未說婚, 宋大人還請『嘴下留情』,給我們則玉留些活路罷!」
這話, 宋河明白,他便是連蕭正也得罪了透。
雖說從前他們便也不對付,可在明面上扯破了皮,還是第一回 。
沒辦法,今日楊奕離京,宋河實在是有些高興得過了頭,他被壓制了這麼些年,終於能翻身當大王如何不高興。
一得意,果真就出了事。
旁人的笑話沒看成,反叫自己狠丟了面。
他乾笑兩聲,也不打算和他們再表演什麼同僚之情,本就是不對付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過現下扯到了明面上頭罷了,宋河道:「蕭二公子年紀輕輕就已聲名顯赫,又豈會是我兩句話便能詆毀?況說,不過是幾句頑笑話,何至於就如此上綱上線?」
上綱上線。
究竟是誰在上綱上線。
蕭正才發現,這楊奕原能如此順眼。
即便楊奕不干人事,但也好歹能算是個人。這宋河呢?一朝得勢,尾巴就能翹到天上去了。
這哪是人。
狗不也是如此做派。
蕭正也不歇得和他在這方面多爭,沉著臉往旁邊看去,不願再理會於他。
杜呈也不再看臉色青一陣又白一陣的宋河,只笑著對楊風生和楊水起道:「來,孩子們,既都來了,便坐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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