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也要看。」
說罷,便不顧阻攔,自顧自掀起了車簾。
然而,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艷景,女子香肩半露,坐在蕭煦腿上,她的大腿搭放在蕭煦的腿上,依稀能見得裙下光景。
見到被人撞破,忙作嬌羞鑽進了蕭煦的懷中。
士兵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不方便,一時之間竟就這樣愣死在了原地。
待反應過來之時,聽得一聲呵斥。
「天大的膽子,叫你來掀我的帘子。」
蕭煦雖不曾大聲吼叫,但就這樣不咸不淡的語氣唬得這士兵的手一哆嗦,鬆開了帘子。
他知道自己犯了事,竟撞破蕭煦正在做的事情,若蕭煦要去因為這件事情同他追究,那真是攤上麻煩。
他拱手道:「小的不知公子在……」
蕭煦的聲音從馬車裡面傳來,「在什麼?」
士兵馬上道:「小的什麼也沒撞見。」
蕭煦也沒再說下去,只是問道:「那我們現在能進去了嗎?」
「既公子當真不方便,那便算了。」
蕭煦一行人就這樣進了京,可在馬車就要過城門時,卻不巧碰到了錦衣衛的人來視察。
將好就撞見了蕭煦的馬車。
近來蕭家可是被皇上視作眼中釘,肉中刺啊。
見他們已經被放行,錦衣衛的人看著方才那個士兵,問道:「每輛馬車可都查清楚了?」
他的視線落在蕭煦的馬車上面,心中想些什麼,十分明顯。
那個士兵左右得罪不起,思來想去,還是回道:「查……查清楚了。」
若現在如實說出來蕭煦所做之事,蕭煦事後定會同他算帳,可是現下若哄騙這個錦衣衛,他又怎麼知道他在騙他?
他不過是看城門的,何故於要給自己尋了麻煩。
聽到士兵如此說,那個錦衣衛的人也說不出旁的話,只是忽意味不明問道:「蕭公子這幾日是去了何處啊?城中近來可不太平呢。」
「給家中弟弟去尋醫師,怎麼,這也不行嗎?」蕭煦的聲音很冷,明顯已經不耐,那錦衣衛的人吃了個癟,最後只暗暗咬牙,終究是沒有再去糾纏,放人離開。
*
蕭煦回了京後,馬上就回去了家中。
他先是帶著楊奕去和蕭正打個照面。
安置好了乞佳之後,又馬上帶著那老醫師去了常慶院,蕭吟的屋中。
老醫師上回在北疆,已經從楊奕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經過,他也知道現下刻不容緩,來不及休息,能救人先,便救人先。
他看了蕭吟身上的傷,把了把脈,很快便知這是心脈大傷,能救是能救,但把握也不大。
他馬上對蕭煦道:「關門關窗,讓底下的人去燒些熱水。」
而後他就開始拿出了藥箱之中的細針,蕭煦見他要開始救人,也自覺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