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軻的女兒安瑤很喜歡他,所以為了女兒及公司的未來,他曾經也提出過這個邀約,但被他矢口拒絕了。
毫無疑問,這次他還是選擇了拒絕:「抱歉。」
「我心裡有一個女孩,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別人,非常感謝令媛的厚愛,但我不想害了她。」
「好吧。」安軻好奇:「聽說你們分手了?」
覺得自己作為老總不好這麼八卦,便道:「這是我女兒說的,你知道的,她經常提起你。」
然後繼續問:「為什麼?你不是解決了所以的問題嗎?」
錢也要還清了,父母的醫藥費也要著落了,可以說除了自由,他身上已經沒什麼好掛憂了。
陸奎殤頓住幾秒,緩緩開口:「因為,她值得更好的未來。」
而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沒有自由和靈魂的軀殼,配不上那麼好的她。
一個月後,郝念踏上了出國的旅程。
走之前,她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這片盛滿她所有悲歡哀樂的土地。
「再見了,我最愛的男孩。」
而後,她流著淚大步離開。
「卡——」許柯把對講機扔到桌上,站起身大喊道:「殺青!」
整個劇組都沸騰了起來,興高采烈地歡呼著。
唯有郁笙孤獨地蹲在地上哭泣。
傅時晏微嘆地走近,心裡也有些慷慨:「還記得我們拍的那段床戲嗎?他們還會再重逢的。」
「也不失為一種好的結局。」他蹲下看著她道。
「為什麼那麼相愛的人非要分開呢?」
「因為那時候的他們,還沒有能力支撐得起那份愛啊。」
本來都要哭停了的郁笙,一聽到這句話,又哇地哭出了聲。
傅時晏:「……」
第217章 我要幹壞事了
「殺青後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待在酒店睡它個天昏地暗,躺夠本再起來啦。」郁笙說。
「啊?」傅時晏卻不這麼想:「大好的時光為什麼浪費在睡覺上面呢?咱們去旅遊吧?」
「我們自從在一起一直都在忙,還沒出去好好玩過呢。」
郁笙實在不願冬眠的計劃被打亂:「不是去看過一次電影嗎?」
「一次怎麼夠?!」
而且還不能聲張,生怕被認出來,一點也不好玩。
「那要不下次吧?」郁笙賴窩在沙發上,摟著抱枕道:「最近太忙了,我該好好休息,充充電了。」
「而且我經紀人還給我報了班,我得留著時間上課啊。」
「上什麼課?」傅時晏把削好的蘋果切成小塊,拿叉子戳著地到她嘴邊。
郁笙張嘴咬下,嚼著道:「學表演啊,我過段時間不是還得上綜藝去比賽嗎?」
「總不能一點準備都不做吧?」
她雖然是抱著學習的心態去的,但比賽……誰不能拿第一呢?
「我也可以教你啊。」傅時晏不忿道:「你那老師可能還不如我拿的獎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