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女人餵飽,是他的職責。
「雖然還沒有滿漢全席,只有這一些家常菜,但餘生那麼長……」傅時晏從背後抱緊郁笙,親吻她的臉頰道:「總有一天能吃上的。」
郁笙差點就感動得稀里哇啦:「……你在幹嘛?」
傅時晏手上的動作沒停,撒嬌般蹭了蹭她的脖子:「我這麼辛苦為你做飯,難道不該收點酬勞嗎?」
郁笙捉住他亂摸的手:「那飯菜大多都進了你的肚子!」
「誰讓你胃口這么小。」他立下flag道:「以後我一定要把你餵得白白胖胖的~」
「然後就沒人要了是嗎?」
「怎麼會?胖嘟嘟的多可愛!」
傅時晏低語道:「而且更軟乎。」
郁笙:「……」
這人的腦子裡,裝的都是顏色廢料吧?!
要說這些天裡唯一令她意外的事,大概是柏燃到現在都沒跟她提過跑車的事。
饒是這樣,每天一看見他那張臉,郁笙心裡就有種「欠債沒還卻僥倖逃過一劫」的罪惡感。
但又想到那不是自己欠下的,所以就還夾雜著一種「你不問我就更不可能提」的問心無愧。
柏燃看著那輛熟悉的豪車再次出現在樓下,終於按捺不住了:「我能去你家玩嗎?」
潤物細無聲地侵入敵軍內部這個法子,明顯對她不管用。
因為敵軍太強了,每天都來接送,他壓根就找不到機會。
「啊?」郁笙為難地蹙眉:「抱歉啊,不太方便。」
原主跟他關係好,所以經常互相串門,但這關她什麼事呢。
她又不是原主,沒必要替死去的原主維繫朋友關係。
商子杭算是例外了。
但是因為他值得。
說起來,也不知道他跟晏桑之間怎麼樣了。
「那你來我家玩?」
「……那就更不方便了。」
傅時晏隔著著車窗玻璃,看到他們並肩而立地站著聊天,心裡酸出了泡泡:「就給你們十秒鐘,要還沒聊完,老子可就要下車宣告主權了!」
「一……十!行,下車。」傅時晏利索推門,快步走了出去。
「為什麼啊?」柏燃傷心地說:「我感覺你最近在疏遠我。」
郁笙沉默了兩秒,心想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要把話說開才行。
於是斬釘截鐵地道:「沒錯,我就是在疏遠你。」
「為什麼?是我哪裡做得不對嗎?」
郁笙搖頭,嘆息道:「都是我的錯。」
柏燃越發不解:「什麼?」
「你喜歡我,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