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笙:「……」
好吧,現在有點嫌棄了。
走過去,把溫水遞給他。
傅時晏沒伸手接,只一個勁兒地挑眉道:「餵我。」
郁笙作勢潑他,傅時晏也不躲,只戲精地張開手臂:「來吧,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點吧!」
「反正我是沒人疼沒人愛的小白菜,真潑壞了也沒人在乎。」
郁笙:「……」
無言地把水杯懟到他嘴邊,「還喝不喝?」
「喝。」傅時晏就著這個姿勢豪爽地喝了一大口,還不忘砸吧嘴:「嗯~好甜!」
甜個毛線。
郁笙不由得羞憤跺腳:「你正常點兒!」
傅時晏忍俊不禁地抿著唇:「好吧。」
「不逗你了。」
接過她拿著的水杯,把她拉入懷裡坐著:「今天拍攝得怎麼樣?」
「就,挺好的啊。」
郁笙不想讓他跟著心煩,便沒有和他提起柏燃的事。
「聽說你跟主編打了招呼,讓她幫忙好好照顧一下我?」
「嗯哼。」傅時晏把玩著她的手,問:「那她有沒有好好照顧你?」
「有。」
要不是因為他,估計她現在都還在跟那個攝影師僵持著呢。
哪還能拍得這麼順利。
郁笙雖然期望獨立,但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
湊過去親了親他臉頰:「謝謝你啦。」
傅時晏眼神一黯,瞳眸里閃爍著危險的幽光。
沒扎針的那隻手越過她的腰線,圈住逐漸收攏。
牢牢地把她禁錮在了懷裡,聲音渾厚低醇:「你我之間不必這麼見外說謝謝。」
「直接吻我就好。」
說完,他湊唇過去。
卻故意停頓在她離唇瓣一厘米的地方,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郁笙招架不住地撇開眼光,咬唇吐槽道:「你今天好奇怪。」
「那裡奇怪?」
「不知道,就感覺……」郁笙突然愣住,神情忡怔。
其實並不是他奇怪。
而是以前不要臉的傅時晏真的回來了。
可她,卻開始不習慣了。
「感覺什麼?」
郁笙的想法完全不加修飾地浮現在臉上,傅時晏見狀,若有所思地凝眸:「感覺我變了?」
「還是說,你變了?」
「不知道,好像是你變了。」郁笙目露迷茫:「但又覺得,應該是我變了。」
傅時晏聽完,沉默地思索了幾秒。
驀地抓住她的手,輕柔地把她的掌心展開,按壓在心臟處:「感覺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