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只揍了謝煊一頓的原因。
他想,慕小姐更樂意親自報仇。
他正想著,慕清姜忽的笑出了聲,她眼眸彎彎,指了指嘴角的位置,「所以謝先生這算衝冠一怒為紅顏嗎?」
謝煊:「……」
都這個時候了還開玩笑,看來是沒事大礙了。
他將一份檢測報告放到慕清姜面前,「他們對你使用的是致幻劑,這是你的血液檢測。」
「在酒吧對你動手的那個人我已經讓人在找,但現在還沒什麼消息。」
他十分生硬的轉移了話題。
慕清姜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一雙眸卻是直勾勾的盯著他,單刀直入的問:「謝先生最近在躲著我嗎?」
「為什麼?」
她的尾音稍有拉長,帶著幾分委屈的味道。
謝煊抿抿唇,「慕小姐誤會了,只是最近比較忙。」
「所以就不是在躲我咯?」慕清姜順著他的話問。
謝煊只得道:「自然不是。」
慕清姜的眸里閃爍著狡黠之色,「那就好,我也相信謝先生不是過河拆橋狼心狗肺的人呢。」
謝煊:「……」
他斷定,她是故意的。
故意罵他。
兩人心知肚明,卻又不能在表面承認。他眼裡閃過一抹無奈,縱容了她的小脾氣。
他確實在躲著她,甚至連一句好好的再見都沒有說,所以她生氣是應該的。
只是……
他覺得若是當面的話,他可能說不出那句再見。
尤其是現在慕清姜還算個傷員,晏長安的行為那樣的卑鄙不堪。
病房內一時沉默下來。
慕清姜眉梢輕挑,好一會兒才說:「謝先生,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謝煊頓了頓,「現在。」
雖然慕清姜沒有被晏長安怎麼樣,可為了女孩子的名聲著想,他甚至都沒告訴宋林這件事。
而是親力親為。
慕清姜的身上穿著藍色的病號服,披著謝煊的西裝外套,她乖寶寶一樣坐在了副駕駛。
不等她動手,謝煊已然為她扣好安全帶。
做完這一切,他都愣了愣。
他做的太……理所應當了。
「謝先生。」慕清姜看著他的側臉脫口而出:「做我男朋友吧。」
……
車內一片安靜。
謝煊一整個僵住,他雙眼發直,不可置信的緩緩轉頭,看向坐在副駕駛的女孩子。
她眉眼彎彎,唇角上揚,眸子裡好似倒影了夜空的星辰一般,閃爍著細碎的星光。
他一時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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