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書在看到晏長安的時候就下意識的往後退,那天忽然出現在她腦子裡的聲音來的莫名其妙,而且她現在都還不知道原因,自然更不敢也不願跟晏長安距離太近。
她會覺得很危險。
比起慕清姜的阻止,晏長安覺得宋宜書下意識的後退同樣傷人,她對他……竟防備至此嗎?
可仔細想想,他甚至都不知道那天究竟出了什麼事,莫名其妙的就變成現在這樣。
他還一頭霧水呢。
要不是他確定在車上的時候宋宜書沒有打電話也沒有看手機,他甚至會懷疑宋宜書是不是受人指使。
但明顯不是,宋宜書的反常就是來的莫名其妙。
晏長安只得無奈道:「好,我不進來。」
饒是如此,宋宜書還是站到角落裡,看著他的眼裡全是防備,「走,你走!」
宋宜書一顆心高高提起,就擔心腦子裡莫名其妙的聲音又冒出來。
「宜書,我只是擔心你。」晏長安覺得他已經為宋宜書做了很大的退讓,他從沒想過坐上這個位置之後還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軟話。
別的人都沒有也不會有這樣的待遇。
這是宋宜書的特權。
宋宜書現在是連話都不想跟晏長安說,生怕那道聲音一個不小心就冒出來,但她掌心傳來的溫度給了她勇氣和力量。
清姜還在這呢。
她大可試試,否則若是她獨自一人再碰到晏長安怎麼辦?
「不用。」宋宜書說:「你可以走了。」
晏長安:「……」
他想上前一步,卻被宋林擋住,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餘光瞥見站在一邊的謝煊,又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哪怕站在這裡的是別人都行,但偏偏是謝煊。
他視為對手的人。
他深吸一口氣,並未糾纏,「你沒事就好,我改天再來看你。」
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宋宜書長出一口氣,她轉頭對上慕清姜關切的眼神,輕輕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沒聽到那道聲音。
謝煊和宋林自然不知道她們之間傳遞的具體是什麼意思,卻也沒追問。
晏長安走了,人沒事就行。
慕清姜也鬆了一口氣,沒受影響就好,但無論如何,就上次的事已經夠讓她頭大。
不過要想知道晏長安為什麼會給宋宜書帶來這樣的影響,怕是需要多次試驗。
或者……慕清姜在考慮另外的選擇。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要是宋宜書真為了找出規律多次接近晏長安,萬一翻車那就功虧一簣了,所以慕清姜想一勞永逸。
晏長安自然算不得什麼好人,原著中他就枉顧宋宜書的意願,拿走了她的腎、子宮等,這已經是妥妥的違法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