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是社畜。
然後走到藍煙指的那摞文件前,抱起來,「咚」剛好盯著下巴,鼻孔朝天。
林景年:……
他梗著脖子走到掛著董事長的磨砂黑底金字的門前,愣了幾秒,看看左手,看看右手。
笑死,根本騰不出手。
「哎同志,能幫忙敲下門嗎?」林景年隨即逮一個路人。
路人笑容燦爛地轉身,在看到他的臉時陡然收回去,頭也不回的走了。
?
……他是小情人,不是賤人。
他要報警!
沒辦法,路人盤稍微有點差,林景年只能衝著玻璃門張嘴:
「叩叩叩!」
路人:?
辦公室內。
孟策舟翻著文件,濃墨般的眸子卻紋絲不動,顯然注意力不在上面。
高毅辦公桌前匯報:「是屬下失職,辦事不利,居然讓他活著走出醫院。」
「走出醫院?」
孟策舟目光冷淡,聲音有些低啞:「他是走出去的?」
「……是。」
孟策舟眼神微動,蓋上文件,「確實是辦事不利。」
紙張的翻頁聲停下後,辦公室內靜得落針可聞,他的目光愈發冰涼,高毅的頭也更低,背後不斷浸出冷汗。
孟策舟沉默的時間越長,他就越害怕。
這是孟策舟第一次對他委以重任,結果他卻執行得非常失敗,竟能讓目標人物好好地自己走出去。
「那去——」
「叩叩叩!」
孟策舟被字正腔圓的三個「叩」字打斷,頓了頓,目光緩緩移到門口,高毅二話不說衝過去開門。
剛打開門,林景年張著嘴,開始第二波:「叩叩叩!」
高毅:……
他鋒利的目光掃過林景年,又低頭掃過他抱的一大摞文件。
他無語一瞬:「裡邊在商量事,等會再來。」
「讓他進來。」
那道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