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做沒發現一樣的直接刪除。
視頻刪除了，心裡依舊不安。
黎淺既然知道了，難保不會用其他方式把消息抖出來。
最好的辦法就是快速的一句後話。
「你在幹什麼？」
心虛的快速把手機放在一邊。
「我看到你手機落在下面了，就想去給你送。」
慕辰斐皺著眉頭接過手機，並沒發現什麼不對勁。
「以後還是不要隨便動我的手機了。」
慕辰斐冷漠疏離的程度比以往更重了一些。
顧洝意任由鋒利的指甲插入手心。
「我想搬出去住。」
本來要離開的身影，動手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向她。
倔強又委屈的笑容，最容易勾起男人的愧疚。
「我不知道我是你一個什麼身份，待在你身邊，我甚至都沒辦法再接受別人的目光。」
「那天公司里阿姨說的每句話不只是落在我耳朵，更是落在心裡。」
她委屈的低著頭，緊緊的盯著腳尖，任有淚水滴滴答答的落下來。
她早就已經習慣了，如何控制眼淚？
「你知道的，我並沒有要趕緊出去的意思。」
「何況現在你能去哪？」
顧洝意沒有家人，沒有工作。
她卻假裝不在意的抬起頭，倔強的擦乾淨眼淚。
「我見過黎淺了，她要到這座城市來了對不對？」
「你們有孩子，曾經又是夫妻，等著你把我轟出去，還不如我自己走。」
「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那些年的感情就這麼突然消失了。」
慕辰斐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心裡亂做一團。
不甘心的顧洝意走到他面前，緊緊的抱著他，瘋狂的吻著他的臉。
從來都沒有的大膽動作，讓慕辰斐的身體愣作一團，還是下意識的躲開了。
不同於和黎淺在一起的曖昧，這更像是一種被迫的接受，甚至有種噁心，厭惡。
這麼明顯的拒絕，更是在打顧洝意的臉，絕望的鬆開手。
「你還愛我嗎？」
慕辰斐不敢回答這個問題，應該是愛的吧畢竟在一起陪伴了這麼多年。
可為什麼只是簡單的一個字，無論花光了多少的力氣，都沒辦法從嘴裡說出來。
「當然。」
顧洝意這早已經看穿了這個話語背後的猶豫和不肯定。
從一開始猶豫的時候就註定了早就不愛了，可是她怎麼能甘心呢？
「既然你口口聲聲的說愛我，那麼為什麼在離婚之後從來都沒有碰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