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讓宋祁年的心中有了一種別樣的想法,那就是她應該站在五光十色的聚光燈之下,而不應該窩在一個小小的廚房裡。
「老公好看嗎?」白檀夏跑到宋祁年的面前轉了一圈,還抬手,讓宋祁年能夠看得完全,她一抬手,粉色的薄紗也跟著撩起,倒是有一點偏偏蝴蝶的那個味兒了。
宋祁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直言到時間不早了。出發。」
沒有得到宋祁年的評價,白檀夏的心情並不是很愉悅,她小嘴微微一撅,跑到了宋祁年的前面去,一邊蹦蹦跳跳的走著,一邊詢問宋祁年。
「老公好不好看嘛?你就說嘛?」
「難道真的很不好看嗎?」
「老公你回答人家嘛。」
即便是宋祁年什麼話也不說,可白檀夏仿佛是有無窮無盡用不完的精力一樣像一隻翩翩小蝴蝶在宋祁年的面前轉來轉去的,非是得要得到一個回答才肯罷休。
宋祁年被她給纏煩了,只好道:「還行。」
對於這個回答,白檀夏並不滿意,她撅了下自己的小嘴,看看自己身上的打扮,此刻他們已經一路出門,來到了車庫。
她全人是把自己的臉蛋當成了一塊麵團似的揉了揉,對著車窗當鏡子照了照。
只是還行嗎?
她覺得挺好看的呀。
眼看著宋祁年都已經上車了,白檀夏只能停下自我欣賞,忙不迭地也跟了上去。
即便是坐在了車上,可白檀夏對於剛才的那個答案還是耿耿於懷。
所以她連坐個車都不老實,忽然一下就爬到了宋祁年的身邊去,宋祁年察覺到了自己耳邊的熱氣,一回頭那一瞬間距離白檀夏的純瓣只有兩厘米。
兩人的鼻尖都已經觸碰在了一起。
如此近距離,鼻尖全是香甜的味道。
唐佐一個拐彎,白檀夏因為慣性朝著宋祁年撲過去,宋祁年著急忙慌的離開自己的臉,可白檀夏的唇還是從他的脖子,一路滑到了領口。
白檀夏起身之時,稍稍抿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可在宋祁年的感覺上,就仿佛她在自己的鎖骨處吸了一下。
宋祁年整個耳根子都紅透了,剛剛白檀夏唇瓣所過之處酥酥麻麻的,好似有一股微弱的電流從此處擴散開,扭轉全身。
渾身緊繃著,此刻他也不敢再看白檀夏,冷燥道:「坐好。」
「老公你耳朵紅了誒。」白檀夏居然驚喜的發現宋祁年難得的紅了耳根子,脖子也紅了。自己剛剛親過的地方都紅了,它就好像打開了某種特殊的機關一樣。
「是不是因為你也覺得我很好看?」白檀夏微微眯起自己澄澈的眼眸,得意的後仰,一雙眼睛都快眯成小月牙了。
不過她看到宋祁年脖子上的痕跡,張口欲語。
宋祁年卻並不給她這個機會,還以為她又要口出驚人。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