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懶得思考理由,只要達成目的就會高興。
周澄午心情很好的繼續做飯了。
晚上照舊還是周澄午和狗腿睡沙發,徐頌聲獨自一個人睡臥室。
被翻亂的臥室是徐頌聲自己收拾的,好在她的臥室裡面也沒有留下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日常活動區域的監控都在徐頌聲自己的掌握之中,那些人哪怕去檢查附近的監控也檢查不到自己長什麼模樣。
她對自己清理痕跡的技術很自信,如果真的在這方面栽了跟頭——只能說技不如人,被抓她也認了。
很快就到了第二周。
徐頌聲收拾好行禮,帶上狗腿。火車不讓帶狗,但是大巴車可以,所以徐頌聲買的是大巴車的票。走之前她找房東退掉了出租屋,房東對自己房子經歷了什麼完全一無所知,雖然覺得徐頌聲的入住和離開都挺突然的,但也沒有說什麼。
大巴人少,過道上睡著兩個人,還有一個老太太在上鋪打太極。
徐頌聲也睡上鋪,邊嗑瓜子邊看老太太打太極。
周澄午和狗腿睡下鋪。
雖然是單人床,但其實位置很大,一人一狗也不算擁擠。
入夜之後徐頌聲很快就犯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著。
忽然感覺到背後有人盯著——盯著自己的視線過於明顯,明顯到讓人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徐頌聲從面朝窗戶的角度翻了個身,結果和飄在上鋪護欄邊的一顆腦袋對上視線。
黑暗中就算飄著一顆天使的腦袋也足夠嚇人,對上視線的瞬間徐頌聲呼吸一窒。
但好在她很快就反應過來那不是半夜來索命的橫死鬼,只是趴在自己床邊剛好只露出腦袋的周澄午。
她剛倒吸起來的一口涼氣,又慢慢緩下來。
排除一開始被嚇到的那會兒L,就單純從看臉的角度來欣賞周澄午扒在自己床沿的那顆腦袋。
其實還是挺好看的。
畢竟除了被月光照得皮膚有點蒼白之外,又沒有沾著血也沒有掛著腸子,五官又那麼精緻漂亮,蜜糖色瞳孔還在月光底下顯得格外明亮。
徐頌聲往他那邊挪了挪,壓低聲音:「你不睡覺嗎?」
周澄午:「要去見家長了,我睡不著。」
徐頌聲:「……什麼見家長?」
周澄午:「就是見家長啊,交往之後一起回家見父母。」
他抿著唇笑了笑,笑容里罕見的露出幾分羞澀,「我還是第一次跟別人回家去見家長呢,奶奶喜歡什麼禮物啊?我要不要提前準備一點什麼?」
徐頌聲:「……」
徐頌聲:「我們什麼時候開始交往的,我怎麼不知道?」
周澄午:「海島上那次啊,我那時候跟頌頌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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