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澄午還是和平時一樣,很清爽的日常系打扮。不過姿態沒有平時那樣懶洋洋的。
他沒有約會的經歷——周澄午在這方面的空白,又和徐頌聲的空白截然不同。
徐頌聲沒有約會經歷,但對大眾意義上的約會過程有著比較通俗的理解。而周澄午顯然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常識,也不知道一般約會都是強勢方做主宰。他習慣性把主動權一股腦塞給徐頌聲,下樓後就很期待的望著徐頌聲等她安排。
徐頌聲倒也毫無芥蒂的承擔了這個角色——她下樓後撐開防曬傘。
周澄午:「沒事我不曬!」
徐頌聲把傘塞給他:「我曬。」
打傘這種事情要交給個子高的人來做。
周澄午握著徐頌聲塞過來的傘,覺得頗為新奇。他沒有多想,將傘面極度的傾斜向徐頌聲,自己半張臉都暴露在明亮過分的太陽光底下。
太陽光照得他皮膚更白了,像溫潤柔軟的白玉。
徐頌聲打開手機備忘錄,和周澄午分享今日的約會流程:「我們先去咖啡廳吃早點,然後去手工店做戒指,中午可以吃這家麵館,就在手工店的隔壁。」
「然後傍晚的時候再一起去看電影,從手工店出來的同一條街,這裡剛好有電影院。」
「你覺得怎麼樣?」
周澄午爽快答應。
鑑於咖啡店距離很近,所以兩人步行過去。咖啡店就是昨天汶萊東請徐頌聲吃的那家咖啡店,除了咖啡之外也提供早飯。
周末的清晨,咖啡店人少,二人推門進去時,店內的客人寥寥無幾。
就連大廳中央的那架鋼琴,都還無人彈奏。
大約是負責彈鋼琴的人還沒來上班。
看著那架空蕩蕩沒有人彈奏的鋼琴,徐頌聲忽然想起她剛認識周澄午的時候,他還總是背著一把貝斯。
徐頌聲有點好奇,問:「你會彈鋼琴嗎?」
周澄午:「會點。」
徐頌聲:「是貝斯彈得好還是鋼琴彈得好?」
周澄午很直接的回答:「鋼琴彈得更好。」
光是聽到這個回答,徐頌聲就知道周澄午的『會點』大概不是簡單的『會點』。
她是聽過周澄午彈貝斯的,即使作為一個音痴,也能看出來周澄午的貝斯彈奏水平很好。既然鋼琴彈得比貝斯更好——剛應當也是很高的水平了。
徐頌聲頗為意外:「教堂騎士還要求學習樂理的嗎?」
無論是貝斯也好鋼琴也好,彈奏水平到了這種程度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是業餘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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