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教皇才能在大夏天繼續穿著他那身華麗的袍子——教皇倒也不是很想穿,想到這玩意兒前任前前任教皇都穿過,還挺噁心的。
但這是榮耀的象徵,他的權利也還沒有大到可以要求教廷重新為自己縫製新的教皇制服的地步,所以只好每天上班的時候都強行忍耐。
心腹立在他身後,站在二人面前的神官表情很緊張,在房間內部溫度很適宜的情況下,額頭上也冒出了很多冷汗。
因為他只是一個職位很小的神官。雖然在教廷中心工作,但是被教皇召見,還是破天荒頭一次,難免緊張。
緊張之餘,他又忍不住自我審視,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如果只是升職的話,他這種小人物,也沒有資格覲見教皇。
心腹瞥了眼上司的臉色,得到授意,緩緩開口:「你覺得徐頌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神官被問得一懵,但不敢怠慢,下意識的老實回答:「是個很老實的孩子,上班挺認真的,對天父也很虔誠。」
「虔誠?」心腹發問。
神官戰戰兢兢回答:「是……是的。每天的祈禱,她都會去,雖然是新教徒,但確實很虔誠。」
心腹:「她在上班期間,有過什麼異常舉動嗎?比如說向其他工作人員打聽事情什麼的。」
神官凝神回想了一會,道:「並沒有,她只做自己工作範圍之內的事情,平時去食堂吃飯也是一個人。偶爾……偶爾那位大人會來陪她用餐,兩個人吃完飯就在附近散步消食,到了上班時間,她就又回檔案室繼續工作。」
心腹又窺了窺上司神色,見他擺手,便讓神官出去。
等神官離開之後,二人面面相覷。
教皇困惑至極:「這個beta調來教廷總部有一段時間了,不管是從監控里她的行動軌跡來看,還是從她周圍的人身上打聽,她確實什麼都沒有做。」
「那她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周澄午為什麼和她交往?」
心腹也被這個問題問住,露出了為難的表情。這段時間最困擾他們的,莫過於徐頌聲的存在。
當初教廷內亂平息,新教皇上位之後,周澄午立刻就被調離了帝都。但他被調離帝都,並不意味著帝都的那些人就不關注周澄午了。
那樣可怕的一大殺器,就算不呆在身邊了,也依舊像顆被埋著的地雷那樣令人不安。
雖然沒辦法對周澄午的行蹤了如指掌,但周澄午離開帝都後仍舊擔任教堂騎士那段時間所做的事情,教皇確實大部分都知道。
從他的一些行動軌跡裡面,能推測出周澄午和徐頌聲之所以相遇,完全是周澄午個人在單方面的努力。
但教皇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周澄午接近徐頌聲的原因在哪裡。他當然不會知道周澄午當時的地區主教曾經命令手底下的教堂騎士們去尋找過所謂的抑制劑基因樣本。
畢竟所有人都以為基因樣本這種東西,早就隨著李鴻笙的死而一併被封存消失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