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兒,就聞到一股女人身上幽香味兒,之前屋裡可沒有這味兒,再看炕上江同志怔怔地捏著一件棉衣,還沒回神。
高振國當然知道這屋裡發生了啥,那麼香呢,他嘿嘿笑了下,沒說什麼,直接爬上炕,現在買布和棉花要各種票,金貴得很,農村沒有那麼多被褥給客人蓋,兩個大男人就給了條毯子,毯子在江見許身上,好在屋子裡燒得暖,不冷,高振國也沒要那毯子,直接將他帶來的棉襖蓋在身上,倒下就睡。
見到高振國回來,江見許默不作聲地將手裡內襯濕了一大片的棉衣折了下,毫不嫌棄地卷了卷放到身邊。
燈關了,屋子一片漆黑,只有外面的風的聲音,山里風大,江見許想到之前在暖和的炕上,他是怎麼壓著人不管不顧的瘋,仿佛要把這些時日的思念,感情全都是化為實質放進她肚子裡,那勁頭加上酒勁兒,他把兩人不能再繼續下去的事,全忘了。
他平躺著,睜著眼睛一動不動望著黑乎乎的房梁,心頭亂糟糟,酒已醒了大半,睡意也沒有了,他知道自己又犯錯了,於狠狠地伸手插在頭髮里,讓自己清醒。
明明決定放手,還在心裡許下承諾,一生對她有求必應,因為第一次的清白給了自己,那是他欠她的……以後他都會克制自己,絕不能再越雷池一步,可才過了幾天,兩人在這個小火炕上怎麼又,想到兩人你中有我,我在你最深處的親密……
想到她香軟在懷依賴自己的模樣,他心頭又湧起執念!
有那麼一刻,他甚至不管不顧的想著,大不了到時水來土淹,他就把人……
但理智很快將這個想法壓了下去,現在局勢不好,上頭一天一個變化,已經有燒起來跡象,誰也不知道這把火到底會燒到哪兒,一個個階層被打倒,今天是資本,明天呢,官僚已經站在風口浪尖上,大多人在站隊。
否則江父不會深思熟慮,把他遠遠送到鹿城來,而不是送去京城,讓他在鹿城這裡待三年,一是這邊有他的老朋友關顧,就算江父出事了,有自己出生入死的老朋友鄭容德在,兒子也不會有事。
江父擔心不是空穴來風,局勢一旦起變化,風起雲湧,哪一方倒台那是瞬間的事,江父已經考慮到三年內,辦理內退保全江家,所以兒子現在不能升職,只能在基層待著,只能和他一條派系,將與他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不安全。
若只是縣城裡的小公安,上面有什麼風波也波及不到他,目前情況不明,只要江家在京城任職的二伯和江父兩個人不出事,江家一切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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