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間,魏雲珠明顯感覺到,他的聲音更隱忍了,帶著似有若無的喘,斷斷續續,像個瀕臨死亡的病人。
有點奇怪……
少女勾著他脖頸的手,下意識攥著男人衣袍的後領,晃神間扯出了些許皺皺巴巴的痕跡,有點亂了。
然後,在敏感的神經下,她竟然聽到外頭有腳步聲。
一下又一下,在緩步靠近。
嚇得她將頭埋進裴寂的胸膛,情不自禁顫著聲提醒他:“裴、裴寂……”
“不怕死就叫他們往裡闖。”鼻尖縈繞著芙蕖花甜軟誘人的氣息,對於裴寂來說,無疑是煎熬。
更何況,守在外頭放風的李義,是幹什麼吃的?
那就甭怕了。
因為此時此刻,他心甘情願被這種狂熱,折磨到死。
魏雲珠有點被蠱惑的問:“你……可以嗎?”
傷成這樣,激烈活動,真的不會死嗎?
裴寂抬頭,對上少女的眼眸,忽而抓住她的胳膊,往前一拽,順勢按下了她的腦袋。
手抵在毛茸茸的後腦勺,用力,吻住她。
少女的唇瓣是溫熱的,就像他此時此刻脈搏里滾動的血液。
粗氣連連間,刺激的微微疼,下頭的手臂更是將她的細腰,再向自己壓,緊密……
交換融合,恣意時,衝破了固有的束縛。
微松。
她微張著口呼吸。
可是,這地牢里的空氣太冷了,冷的他根本無法忍耐,想再次汲取全身心的溫暖。
再貼上去。
她是溫柔的審判者,將人逼到角落,讓人發了瘋,像個狂躁的囚徒,拼命汲取水源。
歡愉是殘忍的儈子手,頭頂高高舉起的刀,隨時會落下。
直到,少女有些受不住。
裴寂鬆開,眼看著芙蓉花在他的撫慰下,大口的喘氣,飽滿瑩潤間透著迷離,上頭的色澤也已經缺氧到緋紅。
裴寂別過了臉,不敢直視。
不然那可燎原的火勢,將徹底無法控制,會將他和小郡主都燒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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