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喪屍了,我感覺都能咬斷我的脖子,「往後退退,牙都戳我鼻孔眼裡了。」
小米變本加厲,不停的撒嬌,像塊巨大的狗皮膏藥。
「當初是誰咬了喪屍嘔了半天的還鬧著要洗澡的?」我怕小米喝多了喪屍血,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不太想讓他去。
聽了我的話,小米果然停了下來,大概是回想起了喪屍的味道,鼻子緊緊皺到一起。
「但是主人,我可以用爪子呀!」小米開始跟我各種描述他的爪子有多麼鋒利,總之就是一個字:他也要去。
可是小米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麼大的塊頭,撒起嬌來一點也不可愛,還有一點欠揍。
實在不想看他繼續扭著大屁股的欠揍樣,就決定帶著他。
訓練場上已經熱火朝天,經由昨天一事,基地的倖存者們熱情高漲,男人們自發組建成了敢死隊,在操場跟著特戰隊訓練,想要一起參與救援。
在家國讎恨面前,人們的血性被完全激發了出來。
有文化的女人們,自覺擔任起了基地兒童們的老師,領著一群孩子圍坐在操場進行授課。
看著眼前的場景,我心中的歸屬感也越來越強,這裡沒有爭吵,沒有紛爭,也沒有謾罵,每個人都有事情做,這樣似乎比我住在自己消息閉塞的小房子裡單打獨鬥好多了。
走吧,市里還有很多喪屍等著我們呢。
基地周圍已經被肅清的差不多了,直升機帶著我們來到了一處稍遠的地方,底下有一大片建築群,都是居民樓,看來今天來活了。
還是一樣,兵分兩路,剛一落地,飛虎隊的隊員們就快速朝著目標樓層靠近,沒一會就不見了蹤影。
「我們也走吧。」這一次大山沒有跟著我們,看來我們已經是一個成熟的敢死隊了。
「哇,主人,是真的臭啊,還有一股怪味。」一下來小米就開始皺著鼻子抱怨,自從來了基地就從來沒帶他出來過,不適應也是正常的。
像我們仨,早就對腐臭味麻木了。怪味?喪屍的味還不怪嗎?像是腐爛的韭菜和臭雞蛋,還混合著生蛆的動物內臟的味道。
「別廢話,走吧,一人一棟樓。」我率先選擇了一棟樓走了進去,因為我發現這棟樓喪屍格外的多,這種危險係數高的樓層就留給我這個開了外掛的人吧。
沒有拖沓,刀槍配合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第一層的喪屍,余光中突然閃過一個身影,漫過窗戶看去,只見小米縱身一躍,一爪子就把樓梯口喪屍的頭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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