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連滾帶爬接連跳過了薄薄的胸肌,腹部光滑平坦,沒有壘塊分明的腹肌,但也沒有多餘的贅肉,最後隨著人魚線深入不能言說的地方。
喪中帶欲的眼瞼微闔,濃長的睫毛垂下,掩住帶有戾氣的眼神。
郊區那邊的房子還有幾天完工,等借開超市收完一波生活物資和藥品後,他就會帶著動物們搬去郊區的農家小院兒。
重來一回,他唯一的依仗就是獲得了先機,還提前得到了空間異能。
但在動物的進化還未完成時,並沒有任何自保力時,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甚至還會因為他這番採購大動作引起某些人的關注和惡意。
俗話說得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沒有自保之力之前他不會選擇對上前世那些惡徒,儘管殺意再濃,也不會自取死路。
浴巾簡單擦過身上的水珠,帶著一身的水汽從浴室出來,低著頭邊擦邊走到床邊,這才看到床頭的恆溫箱裡空空蕩蕩,不見蛇影。
擦頭髮的手一頓,低頭細瞧。
真的沒了。
洗澡前還看見阿浪在恆溫箱裡睡著,蔣不為忙放下手上的毛巾,在房間裡來回搜尋它的影子,最後在沙發下面找到了小白蛇。
蔣不為找到時,要不是家裡就這麼一條白的,他還真不敢認。
一眨眼的功夫,從一根不到手指粗細的麵條瞬間膨脹好幾倍,現在已經有兩根指頭那麼粗了。
小傢伙被找到時還在頑強抵抗,反抗得很激烈,蔣不為竟然從那雙小小的綠豆眼中瞅見了誓死不從的英勇與屈辱。
“……”
一番殊死搏鬥後,試圖逃走的小白蛇被無情地丟到了床上,蛇身貞烈地彎起,撐了一會兒見蔣不為甚至沒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心裡怒火中燒想挑釁,身子立得筆直,張起血盆大口。
怎麼樣,害怕吧?
蔣不為套好衣服後,就看見一條兩指粗的小白蛇筆直地立在床上,張著自己自己連顆牙都沒有的櫻桃小口,小綠豆眼緊緊地盯著他。
還怪可愛的。
走去床邊的身子頓了一下,養蛇這麼多年,他當然清楚這是攻擊的狀態。
無視小白蛇的警戒攻擊姿態,蔣不為徑直貼著蛇在床邊坐下,夾雜著審視的打量著身量突增的小白蛇。
嗯,不僅是長勢可疑,剛才它的眼神也可疑,那麼擬人化的情緒連最聰明的黑仔都不能表現成出來。
這是一條剛剛孵化的小蛇能做出來的嗎。
還是說因為它是在蛋里就被α射線輻射,所以才一出生就與眾不同嗎……
蔣不為眸色黑沉,不確定這是否會對以後習性或性格產生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