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存糧應該能撐一段時間,吃完了,我們再去其他村子裡搜糧食。”
大多數人都同意這個決定,只有少數人面露不滿他的決定。
放著那麼大塊肥肉不啃,去費那麼的勁啃那幾根蒼蠅腿,莊稼地里不是粗糧就是穀子,哪有肉香?!
白長那麼大的塊頭,耗子膽!
但礙於這個小團體現在武力值最強的人是李遠,沒人敢做出頭鳥,去挑釁新老大。
一頓燒烤吃完,一群“葛優們”不約而同地癱在了後院,慵懶地或摸著、或挺著、或拍著肚皮。
蔣不為也難得喝了一些酒,神色有些微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
一旁白蛇一聲不吭地緊緊盯著青年,豎眸閃過晦暗之色。
最近這些天外頭村里動靜有些大,蔣不為想裝不知道都不行,但他沒心思去理那些動靜。
他最近的心神全在白蛇身上。
那條大白狗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異常沉默,怎麼逗弄都沒有動靜。
就像是一隻活潑的薩摩耶一下變成了一隻深沉的大白熊。
就還……挺突兀的。
蔣不為摸不著頭腦,只好從別處下手。
“黑仔,爸爸問你,阿浪這幾天怎麼回事啊?”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像個病急亂投醫的傻狗。
誰知傻狗也有春天,黑仔小眼睛咕嚕一轉,就往後院去,還不忘回頭示意蔣不為快跟上。
“……”
他跟著黑仔一路來到後院,在一處堆滿磚石的角落停了下來。
那是當時重裝房子剩下的,被他堆在角落以便不時之需。
此時磚石堆裡面的一些已經被什麼東西念成了粉末,最大的渣也不過小指尖大小。
罪魁禍首現在還盤在最裡面,整條蛇周身都環繞著一些看不見但感受得到的氣流。
整個場面就像是在村裡的稻草垛里發現一個練邪功的,當場被捕現場。
白蛟早在他們踏進後院就察覺到了,但他沒動。
直到結束一個來回的吐納煉化才睜開豎眸,將目光移向頓住腳步的青年身上。
【如你所見,我馬上就可以恢復了】
蔣不為有些恍然,要是沒了今天這齣,他都快要忘記他們只是短期合作夥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