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小花把冰箱和電視扔下來,幾隻動物快速上了後車廂,他讓它們把貨廂的門從內部卡上。
還尋思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把前後貨廂拿鋸子打通,這樣就會方便安全很多。
林意和喜歡曬太陽的大雄則待在前車廂,和蔣不為一起。
老班長面色一變,急忙帶人闖進後院。
他們趕到的時候就見開始叫喊的士兵面色猶豫地看著角落的人,手裡的槍要舉不舉。
只見牆角蜷縮著兩個人,看身形像是一對祖孫,衣衫破舊,面黃肌瘦,瘦小的那個護住大的那個瑟縮著。
“什麼人?!”
後面趕來現場的估計也沒料到會見到這種情景,都有一些怔愣,手裡的槍不知該拿還是該放。
還是班長厲聲呵斥,提醒了他們,紛紛回過神,握緊了手裡的槍。
老班長面色不大好,滿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己手下這群新兵蛋子。
任何時候都不能放下自己的槍,哪怕他們並不起眼,甚至弱小無助。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貌取人萬一遇上個扮豬吃老虎的,命丟掉都是小的!
幾番問詢下,那兩人終於磕磕巴巴地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和他們猜得差不多,這對祖孫被這間農家樂主人收留在這裡幹活,但卻不是出於好心,不僅非打即罵,還常常不給飯吃。
這回,那個有些神經病的青年得知他們要來,害怕自己的惡行暴露,竟然拋下了他們祖孫獨自跑了。
這話一出,再一結合小樓里的那番空蕩光景,在場的所有人除了知情的祖孫二人都很憤懣和同情。
老班長按下心裡的不安和違和,暫時相信這對祖孫的說辭,將他們帶回臨時基地。
已經遠在十幾公里外的蔣不為自然不知道他的形象遭到了怎樣的詆毀,他正在高速口上徘徊著,做一件大事。
“嘭!嘭!”幾隻空桶被人丟在一起,發出幾聲帶迴響的聲音。
蔣不為活動一下來回倒騰汽油桶而酸疼的手臂,累得連上車的力氣都沒有了。
林意屁顛屁顛地舉著濕毛巾和溫水跑過來,身後跟著出來曬太陽的兩隻龜和一隻鱷魚。
正因為有它們在,他才放心讓小孩兒隨意在周圍活動。
一口氣下去半瓶水,他才慢慢緩過來。
他走了兩天才走了不到三百米,道路堵占主要原因,各式無主的車以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看不到的姿勢橫在路上,寸步難行。
當然還有次要原因。
路上這些無主的車,要麼是當天突變成喪屍,要麼是被變成喪屍的人圍住吃得只剩下骨頭和內臟,各種車禍直接堵住了大批逃離城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