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兒愣住,猶豫:“那我們不用幫一下那幾個人嗎?”哪怕不為趁機打壓韓家,也能賺個蔣不為他們的人情啊。
“幫啊, 為什麼不幫?你待會兒親自上門,把韓家在內城的位置和韓二少名下別墅的位置都透漏給他們。”齊山敲敲瘦猴兒的腦門, 笑得開懷。
“我們,就坐等好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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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兩點。
內城最中央的別墅群中最左邊的一棟比起以往安靜的有些可怕。
“來來來, 再來一局,我這局位置不對才輸了。”
“去你的,什麼位置不位置,你這都輸了幾回了,別躲了,今晚就是你。”
“什麼呀,我不是說了我就是位置不好,老李他總是阻我牌,這周我都守夜守三回了,怎麼還是我?”
“哎行了行了,反正你輸了,走走走,老李,回家回家。”
三個形態各異的男人在牌桌上分開,其中兩個互相攙扶著彼此,踉踉蹌蹌走出門。
留下一個苦著臉的男人憤懣地用力踹了一腳桌子,踹得震天響,“媽的,狗娘養的,就知道倚老賣老!”
這一切都被在院牆上蹲著的蔣不為和白蛟盡收眼底。
蔣不為將兩人相交握的手抽出來,悄悄朝別墅院子裡某個方向打了個手勢。
白蛟看他沒有再搭上來的意思只好慢騰騰地把手收回去,揣回兜里。
暗處的人也回了一個手勢,然後悄無聲息地消失在蔣不為和白蛟的視線里。
別墅院門口處的保衛室里的男人還在罵罵咧咧,不停地踹打著屋內僅有的家具桌椅,發出哐當哐當的刺耳聲響。
一根通體黑灰的纖細藤蔓條悄悄探入窗戶,進入屋內,靠近正在發狂的男人。
等待他背過身時一把將其死死地勒住,順便將自己多餘的藤蔓部分塞進他的嘴裡,堵死他出聲的可能性。
然後被綁在剛才被他踢倒在腳邊的椅子上的男人就瞪大了眼珠子,眼睜睜地看著蔣不為和白蛟從正門施施然地走進來。
“不弄死”白蛟側頭詢問。
蔣不為搖頭,“活人比死人有價值。”
他只掃了一眼在椅子上做著徒勞掙扎的男人,確保他看清了自己的臉之後就離開了這裡。
走時他還瞥了一眼看似絲毫沒有動靜的別墅,大大方方地朝那面漆黑無光的落地窗處比了個手勢。
他們還有別的事要做,過一會兒才能回來收割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