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有些慌張,但還是義正言辭地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這是我朋友,只是喝醉了!」
江牧並未曾在自己懷中的青年身上聞到半分酒氣,顯然,這人是被他打暈的。
「真的嗎?你可別忘了,這個路上全是監控。」
猥瑣男抬頭看了一眼,恰好對上了嗎閃著點點紅光的監控攝像頭,逃也似的爬上駕駛座,開車跑了。
江牧看著那疾馳而去的麵包車,想到他剛剛並沒有得手,便放棄了報警的念頭。
他搖了搖懷中耷拉著腦袋的青年,輕聲喚道:「喂,醒醒。」
青年這才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揉了揉眼睛,抬起頭來,江牧的呼吸頓時就停了,這人,居然就是他的金 主——顧遲!
顧遲也反應過來,見他緊緊地抱著自己,忙掙脫開了他的懷抱:「你這人好不要臉!」
啥事都未乾的江牧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無奈地捏了捏眉心:「我怎麼了,剛剛若不是我救了你,你恐怕就會被一個陌生中年男子侵犯了。」
顧遲警惕地看著他,似乎在思考著他話里的可信度,怎麼這麼巧,他剛被那綠茶精打暈,他就出現了,難道不是一直跟蹤著他嗎?
「別跟我說這套英雄救美的說辭,反正我都不會以身相許。」
江牧擺了擺手,有些可惜地說道:「啊,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見他表情不像是在說假話,顧遲有些半信半疑地問道:「你真的救了我?」
江牧故意瞥了他一眼,道:「那是自然,可惜了,好人沒好報。」
顧遲白了他一眼,不過對他的這番說辭,他已經信了八九十。
「你怎麼突然會在這兒,」他看了看頭上的傾心酒吧的招牌,勾了勾唇,「怎麼,有我一個金 主還不夠,想要再多找幾個?」
江牧直接伸手拉住他的手將他帶進了自己的懷裡,附在他的耳邊說道:「金 主不主動找我,我自然要主動找金 主了。」
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耳朵上,讓顧遲面色一紅,連忙推開了他:「你要不要臉啊,沒見過你這樣的。」
「我說的是實話,我現在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江牧的那雙含情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他,把顧遲都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反駁道:「江大律師省省吧,思想不純潔就是思想不純潔,別拿血氣方剛來唬人。」
江牧輕笑:「不純潔是思想,血氣方剛是行動。」
顧遲紅著臉白了他一眼,突然又想起被蘇嶼陌帶走的林弈川,神情嚴肅下來:「我是和我朋友一起來的,他被他前男友劫持走了去開房,這算不算是性侵?」
江牧挑眉,並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笑著問道:「那金 主大大,我回答你的問題有獎勵嗎?」
顧遲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我是在說正事呢,你認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