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失憶過,認錯了。」
男人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把他囚禁起來,這樣他永遠都是屬於你一個人的了,身體,心靈,都屬於你。
他都將那個骯髒的慕知禮扔掉了,他已經成為了李稚,為什麼他還是不喜歡他,哪怕只是喜歡一點點。
既然如此,那就將他一輩子鎖在自己的身邊好了,讓他只對著他笑,對著他哭,他的所有表情都只能給他。
男人將手上的畫板放在了旁邊的鞦韆上,直接將他攔腰抱起。
「你幹什麼?!」
林弈川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不輕,雙手拼命地捶打著他的後背,雙腳瘋狂地亂蹬著,這人不會是表白不成想強來吧!
下一秒,一個重重的巴掌拍在了他的臀上,「你再亂動,我不介意多一些觀眾。」
林弈川這才回過神來,黑衣守衛們正在旁邊兢兢業業的巡邏,他又慌亂又著急,他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著急沒有半分用處。
男人扛著他進了主臥,將他扔在了床上,關上了房門。
「你現在和那墨鏡男有什麼區別。」
林弈川抓住被子蓋著自己的身體,控訴道。
男人慢條斯理地扯下西裝的領帶,將它隨意地扔在一邊,在林弈川驚恐的眼神中,跪上了床,挪動著膝蓋慢慢將他逼的退無可退。
他聽見男人開口,認真地看著他:「我和他自然是有區別,他滿腦子都是褲襠里的東西,而我,不僅想和你做飯,還想吻你,將你刻進我的骨血里,讓你的一切都屬於我!」
「可是你這是強迫!與他並無區別!」
林弈川將被子越抓越緊,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要是眼前這人敢強來,他就咬死他!
男人輕笑了一聲,摘下了臉上的銀色面具,露出了那張林弈川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
他是慕知禮!李稚,知禮,他們是一個人!
林弈川怎麼也沒有想到,綁架他的不是蘇母,而是他!
「見到我很驚訝嗎?夫人。」
見到是慕知禮,他沒有剛剛的害怕了,反而是憤怒:「你為什麼要將我綁來?!就因為我和你說了分手嗎?」
慕知禮伸出手鉗住了他的下顎,輕笑出聲:「我們什麼時候說分手了,夫人。」
「誰是你夫人!」
林弈川直接伸手在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我警告你,放了我,我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