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句話戳中了許清俞的心,他臉上的那種看仇人的表情稍微暗淡了些,不過他還是惡狠狠地看著他。
「呵,說的比唱的好聽,若不是你吊著知禮,他又為什麼非你不可!」
林弈川突然懂了蘇嶼陌那時上網的無力感了,他們說,若不是蘇嶼陌吊著陸千,陸千能對他這麼死心塌地,非他不可。
辯駁既然是無用的,那他就承認好了。
「你要是這樣想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這渣男語氣成功地將許清俞的怒火又點燃了,他抬起腿一腳將林弈川踹翻在地上:「那你就給我死!」
身後壓著他的兩個人已經放開了他,林弈川捂住自己被踹疼的胸膛,吃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剛站穩,迎面就碰上一拳,許清俞怒氣衝天,直接將拳頭砸在他的眼睛上,砸的他眼冒金星。
「給老子打!」他吩咐道。
下一秒,拳頭像不要錢似的,如雨點般直接往他的身上招呼,他就像一個沙包一樣,被那些男人盡情地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啊……啊……」
林弈川用手臂抱住了自己的頭,身上的疼痛折磨的他流出生理性的眼淚,嗓子漸漸變得沙啞。
「啊,別打了別打了……」
男人們因為他的求饒更加的激動了,甚至還用上了腳。疼痛讓他的聲音漸漸地弱了下去,只能發出輕輕的嗚鳴。
「許少爺,他沒有聲音了。」
一個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有些驚慌地看向他。
許清俞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林弈川,不屑地冷哼一聲:「沒有聲音不知道看一下人有沒有被你們弄死嗎?!」
那男人試探性地將手放在了他的鼻頭處,見他還有微弱的呼吸,想必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讓他昏了過去,便道:「許少爺,他還沒死。」
「沒死就給我用水將他潑醒!」
另外一個男人從附近的河裡取來了一盆濁水,直接潑在了林弈川的身上。
林弈川瑟縮了一下,慢慢睜開了眼睛。水順著他的頭髮沿著臉頰流了下來,帶著髒污與腥臭,令人作嘔的氣味在空氣中擴散,讓在場的人都捂住了口鼻。
「打盆乾淨的水來!」
許清俞捂住自己的口鼻,說道。
於是,另一盆冷水又潑在了林弈川的臉上,讓他整個人成了一隻落湯雞,配上他那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臉,落魄又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