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濃硫酸是你買的嗎?」
張宇的眼神堅定,顯然是已經查清楚了,加之硫酸瓶上,除了店員的指紋,便只有她的了。
「你們不是都已經清楚了嗎?」
「我們已有用處,你如實回答即可。」
陸千做不了太大的動作,只能道一句:「是我。」
「你為什麼要買濃硫酸?又是怎麼出現在案發現場的?」
張宇一邊問,旁邊的小警員就一邊在記錄本上記錄。
陸千有點無語,「我與他有仇,我想殺了他。」
張宇:「是想殺了他,而不是讓他毀容?」
陸千反問:「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張宇:「你別問我,你如實回答就行了。」
陸千:「想燒死他,也想讓她毀容。」
張宇:「你可知道這後果?」
陸千:「知道。」
反正老爸一定會給自己請最好的律師的,陸千便想都沒想就將自己的想法全都告訴了張宇。
張宇:「你與許清俞是什麼關係?」
陸千:「合作關係。」
張宇:「什麼合作關係,是情人還是男女朋友?」
若不是自己身上的傷一動就會疼,陸千是真的想笑,不為別的,只覺得這個問題很荒誕。
「想殺他的盟友。」
張宇已經審訊過許清俞了,想到許清俞看見慕知禮時的那個眼神,他又問道:「許清俞是不是喜歡慕知禮。」
陸千抬了抬眼皮,「是的,但慕知禮不喜歡他。」
「好了,謝謝您的配合,好好休息。」
張宇說完,就離開了病房。
剛回到警察局,就看見局長正一臉喜色地現在技術科同事的電腦旁邊,見到他回來,立馬笑著對他招了招手。
「小宇回來了,來來來,有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