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
「嗯」omega應了聲,還是背對著他。
「怎麼了?」
白溪覺得自己似乎有點遷怒,何紀年沒做錯什麼不需要看他的冷臉。於是深吸一口氣,轉了過去,面對著何紀年說:「沒事,快睡吧,紀年哥你明天不是還要開會嘛。」
「你心情不好」
「沒事,真沒事。」白溪扯了扯嘴角。何紀年越問他越覺得自己不該對他發脾氣,他坐直了身,抱住他的胳膊輕聲道:「你別瞎想,我怎麼會心情不好。」
何紀年半信半疑,見他堅持也就沒再問。Omega靠近他後輕淺的呼吸聲傳入耳畔,信息素混雜著好聞的沐浴露香縈繞在鼻尖難以忽視。何紀年眼神向下一瞥,白溪的睡衣稍稍有些大,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竟能看到胸前光景。
好歹是個身體機能正常的alpha,沒道理放在嘴邊的不吃。他順勢低頭,含住了那張小巧的嘴,在白溪的輕呼聲中一把攬過他的腰,將他抱進了懷裡。
「可以嗎?」他問。
白溪被吻得呼吸有些急促,他不知道想到什麼,撇過臉問:「我要說不可以呢,紀年哥要停下來嗎?」
「嗯。」alpha很認真地答了一句,「前幾天做的有點狠,你身體是不是還不舒服」
「……還好,我沒問題。」
何紀年呼吸重了幾分,他的手無意識拂過白溪大腿間,突然聽到Omega小聲「嘶」了一聲。
「怎麼了?」他停下了動作,這才注意到原本纖細白皙的腿紅了好大一塊,何紀年皺著眉扶著他的腿問道:「腿上怎麼回事?」
白溪在何紀年懷裡的動作不太舒服,他收回腿搖搖頭:「沒事,就下午被人潑了杯咖啡燙了一下。」
alpha還皺著眉,「請醫生了沒?」
「沒有,家裡有燙傷膏,也不是什麼大事。」
「怎麼不是大事!」何紀年不贊同地看了他一眼:「留疤了怎麼辦?還痛不痛」
白溪低頭笑,剛剛那點小煩悶煙消雲散。
「笑什麼?別動,我再找藥給你塗。」他翻身下床,取了應急箱過來。那管藥膏被白溪用過後就放在最上面,找到很容易。
白溪沒阻止他,何紀年的手指有些粗糙,粘著藥膏塗在皮膚上時卻也不疼,想來是收了力道。
看著何紀年認真地給他上藥,眼神里都是專注的神色,Omega不知為何心跳有些快。
「我給醫生打電話,讓他們過來給你看看。」末了他還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