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紀年覺得他有病,白了一眼:「什麼怎麼回事?怎麼連你也問我」
「也弟妹果然問你了。」
何紀年皺著眉頭靠在牆上,掀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我跟他能有什麼,那都是大學的事,這都多少年了。到底什麼事?」
柳生神秘兮兮地給他傳了個照片。
何紀年點開後一愣,兩個指頭又放大了一倍,然後「臥槽」了一聲:「這特麼哪來的?我不是叫人買斷了嘛!」
就是他和沈知月在公司門口的那張。這個角度真的很微妙,看上去就跟在……接吻一樣。
「這雲亭發給我的,他估計是想問問你怎麼回事。所以到底什麼情況,你們兩個不會真複合了吧?!」
「滾蛋。」何紀年十分沒素質地罵了一句。
他盯著這張照片,突然想起他還沒來的時候,白溪給他打了個電話——那個時候,他也許就看到了這張照片。
意識到這點,何紀年摩挲了幾下手指,他有點想抽菸。
但是白溪看到了,卻沒問他。沒問他。
是不相信,還是……不在乎可如果不在乎,白溪又怎麼會想要去劇組當群演,就為了看一眼沈知月。
「紀年,怎麼了?」
柳生的一聲疑問,將何紀年從思索中拉了回來。他有些心不在焉:「沒事,就在想你剛剛的話。」
「你還是沒回答我問你的問題。」
何紀年這廂有些不耐煩了:「我不是說了嗎,我跟他沒什麼,就是正常說話而已!」說完,也不管柳生信不信,關了手機繼續參加宴會去了。
白溪不問,他也不好解釋。何紀年一貫搞不懂自己的omega。
晚上七點左右,宴會才算真正地開場。
唐許琦站在正中央,唐少澤站在他的手邊,拿著話筒正說著開場白。雖然宴會沒明說給唐少澤找訂婚對象的事,但在場的人都精明的很,有意想攀關係的就等插空時機。
宴會來的大都是同齡同輩的年輕人,當然也有特意尋求合作投資的,但總體氛圍並不拘謹。
唐少澤遊走在不少公子哥之間,白溪本身沒特意去看他,偶然間跟楊淮聊天時對上了他的視線,他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