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剛剛聽見了貓叫聲,葉醫生,你還養了貓?」
「沒有,不是我的,是——朋友養的,他工作去了,沒時間餵食,我替他照顧一下。」他說著,從柜子里拿出貓糧給貓的碗裡倒上一些,「我馬上過來。」
「好,注意安全。」
「嗯。」
掛了電話,葉京墨嘆了口氣。
來不及想些什麼,那隻貓躲在門框後面,綠色的眼睛似乎冒著光,警惕地打量他。
葉京墨蹲下來看了小延一會兒,還是放棄了親近的想法,拿出手機跟朋友發了消息:貓糧我倒進去了,水和貓砂盆也換了,有事先走了。
沈知月還在工作,沒立刻回他的消息,他披上外套就離開了沈知月的屋子。
一路上他都有些心不在焉。
那些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葉京墨本身已經歇下去的心思隱隱又有死灰復燃的趨勢,在白溪的那番話中心臟又漏跳了一拍。
他一開始受何紀年的照拂作為他的家庭醫生,因為一段長時間的接觸而對白溪有些好感,但白溪作為他朋友的omega,也是他萬萬不可觸碰的雷池。同樣的,這份心思他也是不可能說出口的。
至少現在白溪看起來過得還不錯。
輕車熟路地找到了何紀年家,他敲了敲門,白溪似乎一直等著他,見他來了,就把人往屋子裡請。
「怎麼了?」
白溪給他懷裡塞了個衣服:「你看看這個。」
葉京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塞了個滿懷,他下意識後退一步,扶了扶眼鏡,看向自己懷裡的西裝外套:「……西服?」
還是何紀年的。
「對!」
「……」他靜默一會兒,拿出來翻看了一下,又看了看白溪一臉嚴肅的表情,「它……穿舊了?」
這話讓白溪嚴肅的臉色差點沒繃住,「不是,不然你聞聞看?」
聞言,葉京墨眼裡划過一絲嫌棄,但他還是緩慢地拿近聞了聞。
「你聞出什麼了嗎?」
能聞出了什麼?
葉京墨心底詫異,試探性地問:「何紀年的信息素?」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