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能在白江面前丟面子。
唐許琦回神,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如這樣吧,咱們拼個酒怎麼樣?如果你能贏,我就原諒你。」
「拼酒?」男人一愣,「那你輸了呢?」
「輸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何?」
這麼一聽,男人迅速激動了起來。這個賭約不要白不要,即使他自己輸了也毫無損失,反倒面前的美人輸了,甚至還能賺一筆!這把穩贏啊!
唐許琦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輸?他怎麼可能輸。從小就在酒桌上練習過喝酒,談生意酒也是一杯杯的灌,目前還沒人能把他喝倒。
白江不是要看他出醜嗎?哼,想得美。
白江特意換了個離兩個人相對來說近了點的位置,隱隱約約也能挺清兩個人在說什麼。這會兒他皺著眉,看向唐許琦的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這人到底想幹什麼。
這酒說拼就拼。
男人又把那酒遞給唐許琦,並且說道:「那從這杯開始,既然是賠禮道歉,喝的酒全算我身上,請吧。」
唐許琦又看了看那杯酒,眉頭一挑,接了過來。
現場演奏似乎在為此時助興,不知名的重金屬樂曲在空氣中如驟雨突降般敲擊著人們的耳膜,混雜著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叮咚杯壁的碰撞聲,周圍人們的熱鬧歡呼聲,唐許琦壓抑了許久的情緒隨著飛濺的酒水一起釋放了出來。
一旁的白江卻是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這瘋子他媽的喝上頭了?!
也不知道喝到第幾杯,那胖子儼然已經喝不下去要吐了的樣子,他暈暈乎乎不可置信般道:「你怎麼,怎麼還能喝!為什麼,這酒……那個藥……為什麼還沒發揮作用?」
唐許琦喝的臉已經紅了,但精神依舊清醒,他懶懶地斜靠著身後的櫃檯,「你果然下藥了,很遺憾,那個藥對我作用不大。」
「什麼!」
「賭贏了,我原諒你了,你滾吧。」唐許琦漠然揮揮手:「記得把酒錢付了。」
「你,你,你敢耍我!」男人突然暴怒,他一手抓住唐許琦纖細的手腕,把他往下壓:「臭biao子你敢耍我!」
真夠不要臉的,輸了就動手!
唐許琦對此早有防備,可無奈這幾天他在特殊時期,渾身使不上力,尤其難以抵擋喝完酒後力量徒增的男人。
在即將被人扒褲子的一瞬間,突然聽到這個男人的一聲痛呼,接著身上一輕,那男人被人一腳踹到了地上。
白江這一腳踹的力氣可見還挺大,男人口鼻都出血了,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嘴裡還嚷嚷著罵人的話。他神色冷漠,淡定地收了腳:「可以了啊,輸了還動手,不嫌丟人?」
他又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唐許琦,「你人呢,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