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以前家裡窮,是鄉下農村好不容易出來的大學生,但從小因為是omega,家裡不想養,就送給了當時家境還不錯的方思明家當童養媳。方思明當年身體不好,家裡人買回來就是沖喜用的,結果沒想到這一來一回居然還真有了效果,方家自然喜不自勝,把人當救命恩人對待。
本來以為到了二十歲兩個人直接把婚事辦了正好,結果半路跳出了他爸,也就是何志遠。公子哥對人一見鍾情二見傾心,立誓要把人娶回去,也追了溫言很久,溫言才同意兩個人處著試試。
但因為童養媳的事,方思明很生氣。他到底喜不喜歡溫言也不好說,但對於何志遠搶走了溫言一事感到憤怒與失望——後面的劇情何紀年看的頭疼,大概就是三個人扯出了一堆亂七八糟的事,堪比狗血小說的劇情。
何紀年一邊看一邊感嘆,都二十一世紀了,居然還有童養媳和沖喜的存在。
他爹還真是偶像劇男主角。
何紀年一頓,突然意識到:這樣說的話,白溪應該也是他的童養媳——好吧,他收回剛剛那句話。
他當時正煩,溫言打來電話又說了遍讓他回家的事,他這才隱隱記起來溫言之前就讓他和白溪回去一趟,他因為事情多忘得差不多了。
但這些事何紀年懶得講,他只一邊看著手中的財報一邊問他:「所以你有什麼事?你來我這我感覺就沒什麼好事。」
「哪的話,我只是出來躲個清淨,咱倆這麼久沒見,你也不說想我。」
何紀年:「再嘴賤我不介意把你掃地出門。」這種話對別人說說就算了,舞到他臉上是真不怕被揍,「躲什麼清淨,又有女人上門找你負責」
這話柳生一聽險些炸了毛:「放屁,你別一天天造我的謠!我早就金盆洗手不敢這一行了——這話要是讓雲亭聽到,他不得扇死我!」
「不能吧,你又不是第一次。」
「……人艱不拆啊何總,都說了我現在非常潔身自好的。」
何紀年聳聳肩:「是嗎。」
「我最近應酬多回去晚,雲亭這傢伙天天拿眼神瞪我,都不理人,跟誰欠他錢一樣。」柳生嗑著瓜子抱怨道。
何紀年筆尖一頓,眼皮抬了抬:「說的像他平日裡就理你一樣。」
「……」柳生張了張嘴,無話可說。
「不好意思啊,感情問題我可幫你解答不了。」他自己都沒扯明白呢。
柳生這會兒倒是來勁了,「喲,這話說的,你們也鬧矛盾了?」